又何况自己对自己下贱,总比别人对自己下贱强得多!
林深是个不安分的,他不是外头那些个靠出卖色相,又或是狐狸精的手段博取男人喜欢的鸡鸭。
自小被宝贝着的少爷,有着被浸泡在爱里的娇,顶着一层红粉的面皮,怎么瞧怎么让人觉着媚骨天成。
沈济川有些僵硬,他今天才发现比起内在的气韵,不同人的气韵简直能让同一具身子天翻地覆。
反正他是没见过自己这般又纯情又诱惑,透着极致的吸引力还比谁都委屈、无辜的样子来。
他尴尬的上了手,甚至不敢看自己,把眼睛撇到桌角,勉强维持着乱七八糟的心绪。
“啊”
拖长常常的音节的一声喟叹,吓得的沈济川一哆嗦。
如果也现在需要他走路的话,一定轻则同手同脚,重责半身不遂。
他甚至想随便拿刚才的布把那人的嘴给堵上,可那毕竟是自己的身体,总不好做的太过。
“动一动,你动一动!”
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嚣着,听着委屈的不得了。
沈济川有些不大好了,他甚至怀疑林深就是喘口气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转轴拨弦三两下,轻拢慢捻抹复挑懂不懂!”
林深快崩溃了,他觉着自己像个妓·院的老妈子,在教纯洁无比的良家少女知识。
关键是沈济川他是良家少女吗?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唔你轻点!即便,即便这身体现在不是你的了,也没必要让它捏死变太监啊。”
被绑在沙发上的人大口的喘息着,浸染了红酒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坠在身上,低垂的凌乱半露着不该露的地方。
身上除了红酒味,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男香,像是从灵魂深处飘出来的神秘,让人想迫切的撕开那些繁杂的布料,把他从头到脚研究透了。
沈济川心情颇为复杂,一时间实在琢磨不出来是他自己的身体勾人,还是林深实在本事非凡,硬生生的把一个刻板男人的身体弄的活色生香。
他坚定的认为他还没到对着自己的身体发·情的地步,一波波的往耳朵眼里灌的低吟声实在陌生又勾人。
偏生的现在这幅身子,年方十八,荷尔蒙多的像是一罐甜汽水,经不住一点摇晃,不然就要山呼海啸的顺着瓶口溢出来。
心理上是个处变不惊的成熟男人,却也管不住生理上的热情似火。
生生被那一声塞一声的嗓子叫了个半硬。
“别叫了!”
他猛的从沙发边上起身,半探过身去拿手堵住了林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