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一涂就好了。”
苏甜甜回屋是拿了冻疮膏,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结果她一次也没用。
这玩意不能久放,药效会逐渐消失的。
“谢谢表嫂。”
薛广平诧异地抬头,随后红着耳朵接过了药膏。
原来,表嫂不是嫌弃他,是给他找药去了。。。。。。。
“别客气,快吃饭,多吃点菜,奶蒸的香肠特别好吃!”
苏甜甜摆手,毕竟是自家男人的表弟,她也没做什么。
此时的她也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次无意的施以援手,对方会一直铭记于心。。。。。。。
吃完饭后,薛广平自觉地收着碗筷,想要帮忙洗碗来着。
“别,你手都这样了,不能碰脏水,听话,打点热水泡个手,然后叫你表哥帮忙挑破脓包,再上下冻疮药,包扎起来,多涂几天,一周后就结痂好了。”
老太太制止住了孙外甥的动作,劝了一会后就自个去洗碗了。
陆老爷子则是默不作声地摸出来一根大头针,还有蜡烛,,不言而喻,他准备好了。
陆一博叫媳妇儿回屋去看电视,这场面有点“血腥”,不适合媳妇儿看。
苏甜甜秒懂,听话地回屋了。。。。。。。
陆一博看到伤痕累累,冻疮脓肿的一双手,不忍地说:
“忍着点,有点疼。”
“没事,我不怕疼。”
薛广平无所谓地笑了笑,比这还疼,还难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挑破脓包的这点疼痛,算什么吗?
“造孽啊。”
陆老爷子原以为只是普通的长冻疮,没想到孙外甥露出手掌的全部,着实让他对亲妹子心寒又加深了几分!
一只冻疮膏多少钱?
亲妹子就这么苛刻自家小辈,以后老了,还能指望谁?
欺负小辈老实是一回事,但是欺负过头了,小辈残废了,到时候还能指望鬼啊!
“我去铺床,一博你帮你表弟弄吧。”
眼不见心不烦,陆老爷子扭头气鼓鼓地走了。
“别想太多,爷爷是为你打抱不平呢。”
陆一博捏着一头大头针,另外一头放在蜡烛上烧一烧,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