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目光微深,“没特别意义?这玉牌子,不是别人送你的?”
姜晚池吓了一跳,“八百两的玉牌子呢,谁会送我这个?哪怕送我,我也不敢随便要啊。”
邢越的心,仿若又活过来,“那你这玉牌子是?”
姜晚池不甚在意道:“这不重要,你甭管是怎么得来的,反正不是抢来的。”
邢越还真没想到,事情是这般,合着他白难受了一回,她手里的玉牌子根本就不是那几人的其中之一送的。
但是要说他完全不在意,那也不是,她会这么正式把这玉牌子送给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想用这玉牌子来报答他。若不是想划清界限,她何至于总想着还清人情了事?
邢越的心一半苦涩一半甘,“玉牌子你拿着,我本意也想送给你,没有其他用处。”
姜晚池有些泄气,所以她想还他人情,结果还了个寂寞?给钱,他不缺,再说她也不如他有钱;给人吧,她又给不起,真个伤脑筋。
可是来都来了,还特意让她爹下的帖子,没道理白跑一趟。
于是姜晚池把那玉牌子一搁,不打算收回去了,“王爷眼下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到底是块好玉,且精致无二,王爷就当收藏把玩了。”
邢越皱着眉,她这话的意思他听得清楚明白,是指他以后有了可以送这玉牌子的人,怎么也用得上。
他自嘲地笑笑,“眼下都用不上,更别说以后。其他人想不想要,与我何干?”
好吧,说不通。
枉她兴冲冲地来,结果摆了场乌龙。
邢越见她懊恼的样儿,又一想,她好不容易想送点东西给他,还让平西侯下了帖子,这都巴巴地送过来了,他还不领情的话,兴许她以后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哪怕是为了报答他也好,至少她想到他,不是吗?
总要压一压脾气才行,姜晚池这女人不同别个,她本就想离他离得远远的,最好一点牵扯都没有。
邢越忽而捏起那玉牌子,“的确是块好玉,寓意也好。你真要送我?”
姜晚池:“这还有假?”可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呢,要不是她欠他四条命,她哪会那么大方哦?花一百两都肉痛好吗?
邢越便将那玉牌子收起来,“那我便收下了。但是你送了就不能要回去。”
姜晚池灿然一笑,“都送给王爷了,我也干不出那种事情来。”她抠门是真,但也不至于送出手的东西还给要回来。
邢越笑意深深,“你知道,这玉牌子代表什么吧?一男一女,互相赠送,是什么意思?”
姜晚池噎住,特么,她现在要回来行吗?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想着还人情,还人情!不是特么的定情信物。
邢越见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跟平常的精明样完全不同,有些可爱也有些憨,他的手便有点痒,最后还是左右看看,没忍住上手捏了下她的脸。
“本王就当,这是你给的信物了。”
姜晚池:“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邢越饶有兴致地看她,“怎么不是?难道不是你特意送的?难道不是男女间的信物?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不送别的,却送这样寓意之物?”
姜晚池被说得满面通红,真真是活久见啊。从来只有她怼白斩鸡的份儿,白斩鸡今儿怎么这般犀利了?
“我,我有事先走了。王爷不必送了。”说不过他,走还不行吗?
邢越笑出声来,原来姜晚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他捏紧了手中的玉牌子,这东西的确寓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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