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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惊人事实之后,德吉梅朵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惊愕不止,瞬时怒火冲天地拍案而起……
“我们这家店,是专门从事服务女色行业的工作性质,说白了就是世人口中的鸭店!可能你不理解”鸭店“这个词的含义,我再给你更加形象化的解说一下,你应该知道男人风流的地方吧,就是妓院——而我们这个店就是仅供女性风流的场所……”
苏子说到了关键点,故意停顿了一下,故弄玄虚地瞥视,是为了更加吊足对方的胃口——
苏子情深一笑,不安好心地道出一个事实来,“呵呵,看来德吉姑娘还真是误会了我们的工作性质!那就让我来好好给你解释一下我们这里的工作性质——”
这个词竟然能出自久居深闺的落时女子口中倒还真是新鲜来着?看来这丫头还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守旧派来着……
单纯的服务行业?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很多女性蜂拥而至追去木卓礼?这是什么情况?还有你们的工作到底是什么行业?难道不是单纯的服务行业吗?”
苏子故意将事态说得严重些,旨在让德吉梅朵就范。
“那就算了!不过我要提醒的是,你到底了解不了解我们这里的工作性质呢?你的卓礼哥哥,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花魁,多少女性是因为爱慕他的种种特性而来,处在这种状态的木卓礼,若是你不去生抢豪夺,别的女人就会蜂拥而至的扑上来!衡量一下吧,到底是自己的规矩尊严重要,还是自己的爱侣重要呢?”
一听说要让自己降低身价,屈尊纡贵地倒追袁诗朗,德吉梅朵多少有些接受不了,从小都没有接触过的新鲜理念,自己怎么可能乖乖就范呢?
“这样合适吗?我去接近木卓礼吗?这样子成何体统呢?在我们那里都是男方主动邀请女方,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使不得使不得……”
果不其然,眼前的女子不似从前那般抵触自己,一副乖乖从事,专心致志学徒的模样,倒真是颠覆之前那副高傲无礼的公主姿态。
苏子一副知心姐姐地好心肠,宛然狗头军师一般的出谋划策,瞬时拉近了自己和德吉梅朵之间的距离。
“男子的属性是一个方面,该怎么给你说呢?感情这档子事,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既然男人这方无力,那么女方这边就多主动点,他后退,你就前进,直到逼到对方无路可退的境地,除了从了你还有后路吗?傻丫头,这点觉悟都没有?守株待兔,坐以待毙只会耽误了自己而已!”
“不是吧?那卓礼属于哪一类的呢?要是快热性的还好说,要是慢热型的,我这不要在这里好上个三五年不是?这怎么是好呢?”德吉梅朵听到这样的结果,有几分丧气之意,凡事都喜欢往最坏处着想,则是女人的天性,自然眼前这个女子亦是如此。
苏子脸上瞬时挂起一丝诡秘坏笑,自己这招深入敌方的手段果然有效,顺着对方的心意往下缕,更添自己的亲和力不说,步入佳境的欲擒故纵之举,这一个套已经悄无声息地拴在了德吉梅朵的身上……
“这个吗!不好说,爱情这个东西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属于快热性的,你一个眼神望去,就把对方栓的死死的;有些人就属于慢热型的,跟他耗上个三两五年,因为习惯了一种状态,而不肯改变的自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心爱之人就守在自己身边,两个人就成了神仙眷侣……”
德吉梅朵一脸希冀地向苏子方向靠来,早已将自己的傲骨抛之九霄云外,只想赶紧学艺将自己的爱郎就地正法了去。
“你说的那个方法好使吗?”
苏子侃侃而谈的男女战役学说,恰恰说到了德吉梅朵的心坎里去,这一番说教,德吉当真是心服口服地瞻仰不尽,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而非一再给木卓礼找借口开脱的说辞。
“若我是你的话,就不会犯这样的本质错误,首先要想方设法地去虏获这个男人的心,一旦到了手的战利品,则是你在这场爱情战的决胜筹码,心不由己的男人,只会跟随着自己的心行事,到了那个时候,即便你不愿带他走,他也会像狗皮膏药一般地贴着你不放!而非你这样,让他打从心眼里的生厌你,背离心脏的婚姻,就算栓得住对方的身体,又能如何?你啊!说到底还是太年轻,偶尔会犯些本末倒置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子苦口婆心的劝说,这一次他决定改变了战术,不是站在袁诗朗男人的角度说问题,而是站在德吉梅朵的角度分析情况,以退为进地作战方针,只是为了深入敌军,搜索敌情——
“德吉姑娘,可能我这话有几分不当,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交代一下。其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束缚了他的自由,即便是你把全天下的美好都给了他,他也不会觉得幸福!你若是想要诗朗娶你,不应该是这样不讲道理、不讲究方法的逼婚下去,而是想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达成这件事情的最终目的,苦苦纠缠只会让事情适得其反,换来的结果,就如你现在所见,诗朗不但不愿意娶你,连带着见你都不情愿,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哎!女人的眼泪真是可怕的极致的武器,每每自己遇到这样的场景,自己的头脑必然短路,成了对方的俘虏……
目的不是显而易见吗?怎么连自己最早的初衷都给忽略了?
对啊!自己为何要让德吉梅朵观赏这幅作品的原因……
一个不经意地抬眼,苏子的眼神落在了那副名为“莴苣姑娘”的作品上,瞬时一个灵光一闪而过,苏子顿时有了对策——
苏子挠头苦想,心里更是上了弦地紧绷,这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苏子不由得摇头轻笑,自知自己跟这个不明就理的小女子讲些彻底颠覆她视野观、价值观的道理,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可是若不能彻底扭转这丫头一味的愚昧无知思想,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在做无用功!到底自己该怎么解决这件棘手事件呢?
愚昧不可怕,可怕的则是被愚昧所愚弄还浑然不知的沾沾自喜!被蛊惑的可怕思想就这样代代传承下来,到底要残害多少有志青年的壮志成成呢?
看着满脸怒气冲天的德吉梅朵,苏子不由得微颤,心中暗自嘲笑对方不止——
“你懂什么?我们哪里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为何到了我这里就行不通了?明明是木卓礼自己不守规矩,到了这里却成了我是异类,这叫什么怪诞言论!”
德吉梅朵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又是一副自以为是的高傲模样,极度不甘心地与之争辩道——
谁想苏子这一番言论,本着好意安慰,却遭来不尽的怒气景象。
苏子心中感慨良多,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脱口而出的建言,是为了缓解德吉心中的愁苦。
“哎!叫我怎么说是好呢?你这样的处境也确实挺可怜的,小小年纪就被灌输注定终身的思想,被下了定义的人生只能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完全不需要有自己的意识,是不是连同着死亡都有了固定模式?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德吉梅朵哭哭凄凄良久,心中的怨仇也算是得以疏解,稍稍缓过来劲的她,泪眼未消的抽泣不止——
“别哭了,好吗?你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苏子一手举着抽纸盒子,一手小心抚慰德吉梅朵的肩头,心情满是纠结的难以言喻,再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