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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才深刻体会到,我俩生活观点的分歧,而不得不承认的是,我是绝对不肯妥协的一方……
若是如此,就必须扭转羽凡的观念,若不是如此早晚有一天我们一家子早晚还得回到之前糟糠时日,这是我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不行!我不能再让自己苦心经营的生活化为灰烬,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更加不能容忍他要过着衣不裹体,食不果腹的生活,他生下来必然是要过人上人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一想到之前那些穷苦生活,我就头皮发麻,我是怎么都忍受不了再回到之前那样昏天黑地的日子……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也长,总不至于现在就树敌颇多,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以后的日子我们该怎么过呢?
磨掉身上的棱角,变成圆滑之人才能在官道上走的更长更远不是吗?
现在的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的为人处事之道呢?
你虽为地方好官,可是脾气太倔,在官场上这样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排挤出去的,到时候辛苦挣来的这一切就要付之一炬,你不心疼吗?
我的苦心你怎么就那么不懂啊?我不仅仅只是为了我的母家好,也是为了你好啊——
羽凡啊,羽凡啊——
人气这个东西在生意上来说是多么至关重要的,可是为何在用在官道上就变得这么难呢?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从小到大我们家就是这样一路走来,若是想生意兴隆就要人气祥和,所以上不得罪官府,下不招惹土匪,上下打点好,才能把生意做好——
那一夜我俩有生以来最为惨烈的争吵,我们仿佛敌人一般相互向对方心头插刀,谁都不肯让步,谁都不肯妥协,直至羽凡彻底恼怒,故技重施夺门而出,留下一个他口中所指“不可理喻”的我……
那个时候的我仅仅只是一个女人,不像羽凡有什么雄才大略,眼光仅仅只看到自己的家里,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懂事也好,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让我家所有的人都过得好一些,这样做的我有错吗?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也是气过头的缘故,所以才会如此可以扭曲对方的想法——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最大的道理就是你梁羽凡不想帮我家,对我母家曾经对你的态度而耿耿于怀,借机来打击报复我母家曾经的有眼无珠!
既然现在如此,他好他坏跟你羽凡本来就没有什么必然关系吧,只是官场上的交易商的往来,够不上什么结党营私之说,他是济州司商,而你则是沧州知府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仅仅只是修书一封而已,有必要如此上纲上线地和我讲道理吗?
在我看来,这又是什么问题呢?连上面人都不说什么的,你一个知府又何来批判之说?
羽凡不由得蹙眉恶瞪和我开始一板一眼的讲道理,从来没有见过他会气成这副德行。
“你女人家懂什么?那个司商局的职官是什么好惹的东西,他的那些事情早早就在朝廷挂了名的,倒卖私盐,从中获利,勾结土匪,强抢民财,只是有人保他他现在才安然无事,若是哪天他没有大树可以靠了,你觉得和他有牵连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再者说这可是关系到你夫人母家的兴盛荣辱,本来极好的一件事情,怎么让羽凡处理起来就变得这么棘手呢?
我想不通羽凡为何会是这样冥顽不灵的人,明明都是同僚,人家有意想要和你拉关系,有必要非得这么清楚地划清界限吗?
“别人有和你交好之意,你干嘛要拒绝呢?再者说你们为同僚在朝堂上这样针锋相对,我怕对你的仕途不好?但凡出门在外能不得罪人就不要得罪人,这是处人之道也是为官之道,我女儿家家的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却知道少和别人结梁子就少结,这样对于你和对方都好不是吗?”
作为我来说,从小眼看自己父母从商的艰辛,但凡见人见势都要点头哈腰没有一点尊严可言,父母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哥哥又是小时候最为疼爱我的人,不过就是修书一封的平淡无奇的小事,为何对于羽凡来说就这么难呢?
我万万没有想到羽凡会因为这样丁点大的事情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更没有想到羽凡会这样指责我的母家。
“什么?你知道济州司商局的那帮子吃官粮的是什么好东西吗?仗着自己身上的地位,没事就会欺压老百姓,各个吃的肥头大耳的,却不见办人事,在朝政上我们本来就不属于一党,早些时间他们想过要收买我这个地方官员,以致两地只之间可以通商便利,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张作威作福的嘴脸,果断拒绝了他们的要求!那个时候我已经摆明了立场,结果你母家到可好,我这躲还躲不急的,倒让我亲自送上门了不是?”
夜幕十分,在我俩就寝之时,我将白天母亲的请求告知羽凡,本以为小事一桩的事情,却引来了轩然大波——
我并没有满口应下母亲的请求,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事情,还必须听听羽凡是怎么想的。
“这个事情好会去找羽凡商量下的,娘亲你就不要太过操心了,哥哥在那边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老就好好歇歇心——”
这一日,娘亲磨磨唧唧地开口央求我道,我深知自己兄长在娘亲心目中地位那是何等的重要,既然她都已经破开脸向我求情了,我这个做女儿的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呢?
“兰儿,你的兄长现在在济州做生意,布坊生意你也是了解的,要和上面人打点好才成,可是你大哥是刚在那里落脚不久,想要开拓济州的市场就要和当地司商局的人打交道,你大哥哪里认得那里的人呢?你看你能不能给羽凡说一声,让他修书一封过去,都是朝廷官员,或许你哥那边就好说话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