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卫上前,“何事?”
“敢问官爷,咱们这隔离,何时能够解除?”梁嫤粗着嗓子问道。
那侍卫沉吟一会儿,道:“这还得听上面的意思,谁能说得准呢!”
“这瘟病并不可怕,只要对症下药,也不过三五日就能好。好了便不会在得……”梁嫤温声带笑的说道。
那侍卫嗯了一声,“听说了,所以呀,这隔离也要不了多久了。”“我瞧着如今像是松泛一些了,这是仁济堂的二楼的精品成药。原本傅将军家的小姐在这儿定了些药的,可隔离来的突然,没来的及按时给她送去,如今能不能麻烦官爷您跑一趟傅将军府,把这药给送到?
”梁嫤说着,从门缝里递出一锭银子来。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没伸手去接。
“反正隔离也要不了几日了,都耽搁了,便再耽搁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梁嫤闻言,并不气馁,拿出两锭成色十足的银子道:“话虽如此,但能不得罪这贵人家,还是不得罪的好,能交好,还是交好的更好。所以便来麻烦您了!且您跑这一趟,说不定也能在傅将军家人面前露个
脸,留个好印象。对您也没有坏处不是?当然,您可能不在意这些,只当我随便说说。”
梁嫤的话,说的那侍卫有些动心。
着实,这对他没有坏处。虽然傅将军不在京中,但傅将军家的长子,次子都在京中为官。
若是能遇见他们,在留下些好印象,自是大有裨益!
他低头看看梁嫤从门缝里递出的两锭银子。
且还有银子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昨日确见着傅家小姐往这儿来,看来便是来取药的了?
他反复一思量,伸手接过两锭银子,拽过腰间的钥匙,将门锁打开,门缝推得稍大些,接过梁嫤送上的药盒,便又立即将门锁上。
梁嫤从门缝里见他拿着药盒,走近另一个侍卫,从怀里掏了些碎银子给那侍卫,冲那侍卫低声耳语了些什么。
那侍卫点点头。
拿药盒的侍卫,便快步离开了。
梁嫤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只盼着药能快些送到傅雅手中,傅雅能快些打开药盒来。
傅雅听闻有人给她送药之时,还十分莫名。
又听闻了是仁济堂给她送的药,就更是奇怪了。
她昨日经过仁济堂,也只是好奇而去看看,府上虽在仁济堂买过药,但她自己并未在仁济堂定过什么药啊?下人将药盒呈到傅雅面前的时候,傅雅仍旧在纳闷呢。
“是谁送来的药?”傅雅一面打量着药盒,一面问着家仆道。
“回主子,是围守仁济堂外头的禁军侍卫。”下人恭敬回禀。
傅雅看着药盒上彩绘的精致图样,这确实是仁济堂的药盒没错,上个月,家里还在仁济堂采买了成药。
是禁军侍卫送来的,那便更不会有错了。傅雅略想了想,摆手叫家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