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真好!”小女孩看了看自己熟睡的妈妈,有看了看罐头,说道:“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妈妈有肉和药吃,很快就会好的。等我们干活换来吃的再还给你,好吗?”
“好!我叫张喜,你叫什么?”
“好的张喜,我叫田欢欢。那咱们拉钩吧,拉了钩,一百年都不许变的!”
张喜乐呵呵的伸出小手指和小女孩拉了钩,又响起上一世救助自己的那位大婶,心底生出一丝温馨。
小女孩收下了药品和罐头,不过她最终也没有去吃,而是小心地把罐头藏在了床头的一堆衣服中。
帐篷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不安和jing惕的声音:“欢欢,你和谁在屋里面?”
张喜走出帐篷,看到的是一个瘦得像猴子一样的矮小老头,他的一条腿似乎有伤,走起路来,有些不稳,他手中抱着一些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木柴。这就是小女孩口中的赵爷爷了。
老头看到张喜那张清秀的脸,才发现对方年龄很小,而且穿着军装背着枪,表情才放松下来。人们对军人还是比较信任的。
张喜要求搭伙做饭,老头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谁很快烧开了,田欢欢拿出三个巴掌大的压缩饼干,这是她们三个人领取的一天的口粮。像他们三个这样没有劳动能力的人,每天领取的口粮是最少的。
三块饼干投入锅中之后,很快就变成了一锅稀粥。赵老头,又走进自己独居的帐篷里,也不知道他是本来就独居还是家人遭遇了不幸。很快他拿出了一个布口袋,放在锅上用力抖了抖,倒出了一小把玉米。
“这是最后的了。”老头叹了口气。
张喜又从背包中拿出了两个罐头,和三块压缩饼干,一股脑的倒进了锅里。他们的烹饪方法明显不对,但三个人都不是那种对吃太讲究的人。
赵老头,一面盯着罐头咽唾沫,一面在心里骂道:“后生仔不知俭省,太浪费了。这可以分成好几顿呢!”
很快,食物的香气就飘了出来,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这可能是田欢欢和赵老头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吃到饱饭。小女孩吃得满脸通红,赵老头眼泪都吃出来了,张喜吃了一点,就开始帮田欢欢喂她的妈妈。
赵老头一边吃一边啰嗦起来:“小伙子,我老头有句话你可要听啊!这罐头,你要是还有的话,可不能像这样随随便便往外拿!现在很多人都饿红了眼,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田欢欢听到这里,神秘的拉着老头来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衣服:“爷爷,你看,大哥哥当兵发的,当兵真好!”
找老头先是惊讶,继而转过头,表情凝重的问张喜:“小伙子,你们当兵的平时吃啥,我老头可是知道的。你老是跟我说,这罐头哪里来的?”
谎言被拆穿,张喜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实话实说:“我立了军功,这些事奖品。”
老头点点头,从五个罐头中拿出三个来,递给张喜,说道:“好孩子,我知道你看她们娘俩可怜。可这是你拿命拼来的,这些你带回家给你家里人吃吧,留两个给欢欢和她妈妈就够了。”说着浑浊的眼中竟又开始流泪。
张喜看着这个老头在自己面前流泪,并不打算安慰。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最底层的人们有太多的理由流泪,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老人和小孩心中没有依靠,彷徨不安的度ri,他又怎么能安慰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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