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不黑,自己对乖乖的照顾是无可挑剔。
楚卿娇很自信。
“你倒是答的不迟疑,可见的确将他照顾的很好。”
他说完话又低头,捧着一张明黄色的锦绸面色复杂。
锦绸背后绣着一个图案,楚卿娇认得,那是霸秦的标志。
所以这是霸秦传来的什么信吗?
难怪焦公公路上说王上繁忙,估计与这事有关。
楚卿娇拿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又不敢问,只能站在原处一直等着,这般滋味比当日站在补拙园门口等难受许多。
一炷香过去,谢如释终于放下锦绸,他看起来十分疲倦,忽然开口,“听说你有一手好医术,治好了弘朝?”
楚卿娇松口气,轻声:“算不上好,只是运气好,恰巧撞上会处理的伤势。”
“那你来给为孤按按吧。”
按摩?
楚卿娇咽了咽口水,沉着站到谢如释身后,伸手为他按起太阳穴。
这种放松她为楚仓也按过,如今故技重施,为他放松起来。
谢如释紧闭双眼,靠在椅背,整个人疲倦不堪,楚卿娇按着按着便不自觉扫到了那张黄绸上。
原来是霸秦皇室又添一位皇子,将这喜讯传遍天下三国。
楚卿娇立刻明白起了谢如释的焦愁。
这不是得献礼吗。
邑国与其他两国一样仰霸秦鼻息,这时候送礼也不是一件简单事。
既要想尽办法表示自己的尊敬,又要竭力送出比越国和襄国好的东西讨好霸秦皇室。
果然是很艰难呐。
楚卿娇手法得当,一番揉按下来确实让谢如释舒服很多。
“果然不错,孤未曾听太师提过,怎么,可是藏拙至今?”
他忽然发问,楚卿娇手指顿了顿。
这话该怎么答呢。
爷爷在朝堂颇有威严,受很多朝臣尊重,对楚家他到底是忌惮还是真的信任。
亦或是二者都有。
感觉这问题不简单,楚卿娇忽然笑起来,“藏什么拙啊,只是家中管教严格,儿臣从小不爱诗词歌赋,也学不来那些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