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姜橙嚷着要买却不肯多吃的小吃都挂在李淮手上,而他随意的坐在长椅上,两手空空谈笑风生。
陆先和早就看到她了,却不动声色继续和李淮说话,直到轻声快语落在耳边:“我想打耳洞,你陪我一起打。”
他的眼神从她白净的脸上滑到耳垂,再随意的落回她脸上,一言未发。
李知漾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于是重申,“和我一起打耳洞。”她的语气生硬直白,不是商量的语气。
没等陆先和回答,李知漾便微微蹙眉望向隔壁安静坐着的李淮。而后者瞥她一眼,冷静道:“不用管我,我什么也听不见。”
李知漾这才注意到,李淮碎发遮挡下,却有两个几乎看不见的耳洞。她抿唇不语,视线回移到陆先和身上。
“不打。”
被拒绝的李知漾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往回走。少女步步生风,只剩背影。
虽然不是说她多说两句他就会同意,但是这姑娘也太直接了,请人作陪多说两句好听的都不会。陆先和回过身,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手里的袋子挑挑拣拣,把奶茶递给他,“我劝你现在马上去找她。”
陆先和随意的捏捏杯身,今晚本来要去吃饭的,被几个小的凑热闹来了夜市。李知漾吃东西不香,看什么都皱着眉,垫了两口就说饱了。
路过杨记,姜橙和陈夕点了问她要什么,她摇摇头说喝不下,眼神却很纠结,巴巴望着菜单还是没点。
“阿楚,你不要恃宠而骄。”李淮点他。
“如果我不呢。”
“那你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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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和靠在沙发上,扔出一对A报了单。陈夕望着李淮,见他轻轻摇头。陈夕微笑转了话锋,“你作弊。”
陆先和把他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嗤笑道:“贼喊捉贼。”
只要聚在一起打牌,陈夕和姜橙就打配合给大家下套,眉来眼去还以为掩盖得很好。也就是谈叙好脾气,才每次都陪着演。
在陆先和这,她俩从来没占到便宜,除非陆先和心情好主动放水。他手里的单牌被扔下,一局结束。
陈夕:“阿淮和我没默契。”陆先和眼皮微掀,不置可否。李淮任劳任怨,洗牌切牌。
A市最有名的酒庄就是谈家的,“边渡”是一家酒馆,谈叙高中毕业那年谈父送给他的成年礼。在陆先和的九州附近,上下两层,一层厅二层厢,外加地下酒库,小而精。
陆先和一行人闲着没事,不去九州打球,就在边渡喝酒。
祁然过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坐在大堂斗地主正起劲,陈夕很女流氓的朝他吹了个口哨。倒是姜橙趴在桌上没什么精神,看到来人才表情恹恹瞥他一眼。
祁然吊儿郎当的哟了声,“谁惹我们姜大小姐不高兴了,和哥哥说说。”
他们发小出来聚会祁然没少跟着,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熟悉了。祁然出手大方是个会做人的,姜橙要的东西陆先和不点头,祁然二话不说就送来了。姜橙就吃这一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