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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大家注意啦!&rdo;文来富喝了一口茶水,提高了声调,&ldo;现在,我郑重宣布,丁书记代表市委的三点指示就是我们新闻出版、广播电视全系统遵守的纪律,也是我们这一阶段工作的方针。我们天天高喊搞好投资环境,结果我们的传媒天天披露的却是抢劫、强奸、杀人、卖淫、吸毒……这就败坏了我们的环境。人家一看,这么一个城市,还敢来投资吗?有人肯定不服气,这是客观存在的,怎么怪传媒呢?可是,我说,你不去宣传它、张扬它,人家就不知道!就像俗话说的一样,一堆屎不臭,你要去挑起臭。何况你这一宣传,等于是提倡、教唆,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好多人还要跟到去学。这是三个文明建设的需要,是稳定大局的需要。搞传媒没有大局意识,没有社会效益第一的意识,还行?今后,外地、外国友人再从你们那里知道了那些有损两江市形象的东西,影响了市里旅游市里的投资,我,宣传部要拿你们是问,该处分的要处分,该摘帽子的要摘帽子!所以,我再次强调:一、从今天起,不得再刊播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二、实在非刊播不可,必须报宣传部批准;三、如有违禁者,将严肃查处……&rdo;

会场一派寂然,连掉一根针也听得见。

&ldo;咳、咳咳!&rdo;旁边的罗仁全不知为什么一个劲儿地咳起来,他想压住,两片嘴唇紧紧地闭着,牙关咬得紧紧的,脸颊憋得通红。可是,这那里憋得住、压得下,那痒、那难受是发自胸腔、来自喉咙!他赶紧用左手捂着嘴,一个压、憋得太久的&ldo;咳&rdo;从胸腔、从喉咙里冲了出来,由于受到手掌的阻挡,冲出的气流又猛地折回,那&ldo;咳&rdo;声一下变成了,&ldo;咳‐‐空、咳‐‐空!&rdo;

&ldo;哪个在咳,你不能忍住吗?&rdo;文来富扳着脸问,接着挥了挥右手,&ldo;出去,出去咳个够。&rdo;

罗副总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但又显得很不自然地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下捂着嘴大步走了出去,还没有走到门口,那&ldo;咳‐‐空、咳‐‐空&rdo;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ldo;你小声点嘛!&rdo;文来富对着罗仁全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收回眼光,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ldo;该说的都说了。我,不希望,我们部里也不希望哪一个硬是不要帽子、不要饭碗……&rdo;

散会了,个个与会者终于获得了解放,伸的伸懒腰,打的打呵欠,讲的讲话,刚才清一色的一本正经的张张黄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个不知是哪家新闻单位的年轻人对文来富说:&ldo;文部长,你讲得太好了、太及时了!你讲的那三条就是我们报社的尚方宝剑,哪个不听,我就斩。我不听,你就斩我!&rdo;

&ldo;说得好。你回去好好传达、执行,过段时间部里召开一个经验交流会,你争取来介绍经验。&rdo;

&ldo;要得,就在他们报社开。石总领导有方,经济效益好。&rdo;不知是谁冒了一句。

&ldo;好嘛。文部长,下次开会就由我来作东,拉出去。不在部里开,免得给你们增加麻烦。&rdo;

重要会议(4)

&ldo;也没有啥麻烦的!只是部里太穷,无法给你们发误餐费。&rdo;文来富拿着文件夹,边走边说。

石总赶紧接过话题:&ldo;只要你一句话,今后我来发。&rdo;他看了文来富一眼,见他投来鼓励的眼光,马上补了一句,&ldo;只要在外面开,什么都好办!&rdo;

仲秋用手肘碰了碰王副总,轻声问道:&ldo;这人是谁?这么张扬?&rdo;

&ldo;市里专门从新华社要来的,据说是个什么博士。&rdo;

&ldo;哪家单位的?&rdo;

&ldo;《消费指南报》的总编。&rdo;

&ldo;啊,我知道了。我听新华社的一个朋友说过,他的老师是许进才书记的同学。是他老师推荐给市里的。不是博士,是在读在职博士。这个朋友说,他原在一个单位搞后勤,和北京一所大学来单位搞调研的老师套上了,后来就读了这个老师的在职硕士研究生。后来又继续读博士了。其实,他本科都没有读过。&rdo;

&ldo;不拘一格降人才嘛。&rdo;

&ldo;什么人才?在新华社,他连新闻的边都没有碰过。&rdo;

&ldo;当领导的,有几个是搞新闻出身的?只要……&rdo;王副总觉得一时失言,立即将冒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仲秋知道一向谨慎的王副总说出这几句话,而且是面对他这个下属,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没有对王副总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走下楼,钻进了车里。

检验人性(1)

都走了。阳昆去学校了,梅子上幼儿园了,屋里就剩下李一凡。

平常觉得不大的屋子,突然变得宽大起来。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在卧室里站了一会儿,拉开衣橱门,翻了翻衣服,又将门关上,看了看床上,被子已迭好。昨晚上,她和阳昆几乎一夜未合眼,也许,他睡着过,听着女儿的均匀的轻轻的鼻息声,她难过得就想哭!阳昆睡在旁边,背向着她,像死人般,一点也不动。她轻轻地叫他:&ldo;昆!&rdo;他明明没有睡着,就是不吭气;她将右手轻轻地搁在他腰上,他没有任何反映。要是过去,她只要有轻微示爱的声音或动作,他马上回应,即使她一点也没有,甚至还做出不愿的样子,他也要进攻。可是,今晚……她任眼泪像泉水般无声地从眼眶里涌出,顺着眼角汨汨地流下,湿了枕巾、湿了枕头……她真想放声地哭,但是她怕惊扰了梅梅!只有无声地饮泣。流了多少泪,她不知道。只有浸湿了的枕巾知道,枕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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