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霍尘!你……你疯了?”
&esp;&esp;“小王爷。”霍尘从他肩上抬头,低低开口,“该喝药了。”
&esp;&esp;这时候还喝什么药?!
&esp;&esp;顾长思刚想反驳,霍尘却已经松开了腰间的那只手,轻轻松松地把药碗端了过来,另一只扣在他颈上的手往上一滑,迫使他微微扬起头颅。
&esp;&esp;“喝吧,喝完就该歇息了。”霍尘的声音仿佛带了些蛊惑,将碗沿抵上了顾长思的唇角,“阿淮,你得乖乖吃药了,我之前真以为你没事,因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但现在我还是觉得,有些事,我得听听别人怎么讲的。”
&esp;&esp;他指腹划过顾长思的下颌:“毕竟,在这方面,我们小王爷是个小骗子。”
&esp;&esp;大忌
&esp;&esp;新的药果然又苦又涩,饶是顾长思吃惯了苦药,喝下去的时候也不禁微微蹙了蹙眉,从舌根底下都泛着苦味儿,只想拿点儿什么来压一压。
&esp;&esp;霍尘凶狠的性格又收敛了回去,转而低眉顺眼地把桂花糕抵在他唇边。
&esp;&esp;顾长思一低头叼走了,透过镜子恶狠狠地瞪他:“你属狗的?你看看这印子!”
&esp;&esp;幸亏这是冬天,高领穿惯了,也没几个想不开又胆子壮的人去扒定北王殿下的衣领,唯一一个想不开的还胆子壮到了底,正在后面心虚地盯着他肩颈处的齿痕。
&esp;&esp;“你……”顾长思自己轻轻碰了碰,“……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霍尘?”
&esp;&esp;他知道的不多,但或多或少都能听说过几个,越是繁华的地方越是个巨大的风月场,长安城里的纸醉金迷刮得远比顾长思想象的要厉害,他于风月事无意,可一来二去,也听说一些在风月事上很特殊的手段。
&esp;&esp;还挺疼,但没出血。
&esp;&esp;霍尘摸了摸鼻尖:“我也不知道,从前也没试过。”
&esp;&esp;顾长思一言不发地把衣服披上了,默默无声地坐在一旁咬一块糕点。
&esp;&esp;霍尘蹭过去:“生气啦?”
&esp;&esp;顾长思瞥他一眼:“滚一边儿去。”
&esp;&esp;“我不,我怕你还嫌苦,等着给你拿糕呢。”霍尘又捏了一块在手里,“清甜味儿,你喜欢?”
&esp;&esp;“嗯。那家城西老字铺开了好多年了,一直是这个味道,我曾经……”他顿了顿,“据说我曾经很爱吃,失忆之后他们也会给我买,的确还不错,可见有些东西是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