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上有她的指纹,人证也说是孔小溪故意出手伤人。
所以,慕承骁这是打算往死里整她们吗?
从公安局出来,叶卿晚只感觉两条腿软得不能走路。
她曾经想过,回来以后,慕承骁会针对她。
可是,她没想到他这么阴狠。
那她该怎么办?
她的孩子还整天想着去找爹地,就这样的阴狠毒辣的爹地,她怎么跟孩子交代?
孔小溪的事,无论如何,她都要把她捞出来,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必定,这件事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她在南洋除了孔小溪,没有其他可以信得过的朋友。
她也没有家人可以依靠。
叶卿晚无奈之下拿出手机,找到很久都没联系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一声,那边就接听了。
男人温柔质感的声音,让叶卿晚一直强忍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晚晚。”
叶卿晚哽咽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学长,你能在冀北那边帮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律师吗,我朋友遇到点麻烦。”
正在开会的祁言,听到叶卿晚浓重的声音,顿时就站了起来,走到阳台。
“晚晚,你怎么哭了?是出什么事了么?别着急,跟我慢慢说。”
他是叶卿晚大学时期的学长,五年前,也是他帮着孔小溪一起,把她弄到国外,隐藏起来的。
这么多年,他对叶卿晚的帮助,不比孔小溪的少。
他在叶卿晚身边,一直都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
他不求任何回报,只是默默地付出。
可是,叶卿晚又何常不了解他的心思。
后来,他回国继承家业,叶卿晚为了不给他带来麻烦,他们之间的联系逐渐减少了。
“学长,我朋友孔小溪,她被人诬陷杀人,现在所有证据都对她不利,南洋这边的律所,又没人敢接我的案子,所以,我想问你,能不能在冀北帮我找个律师打官司。”
叶卿晚已经极力控制自己情绪了,可是,祁言还是从她颤抖的声音,听出来她现在到底有多恐慌。
他立即安慰道:“晚晚,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现在先回家,洗个热水澡,什么都不要想,等我这边联系好了,再通知你,好吗?”
“可是学长,这件事可能是慕承骁做的局,你知道他在南洋的身份和地位,我担心会给你带来麻烦。”
祁言听了这些话,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他,神色立即冷了下来。
他对慕承骁是有一些了解的,当年,他那么狠心,想要了他们娘仨的命。
没想到五年以后,他还是这么咄咄逼人。
祁言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深邃的丹凤眼。
眼睛里透着冷厉和阴鸷。
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带着冰雪:“我正想好好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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