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银行催贷,把苏家两套别墅查封,苏家老少被迫离家。
陆晓敏回来,就去苏滨汽配维持日常经营去了,成天很难归家。
“这事,小敏怎么不早告诉大家?”郑文礼询问。
“我跟她说过,让她告诉凡三,看看能不能帮忙?不料,她一口回绝。”
陆远遥叹气道,她说自己决策失误,让文月酒行人心浮动,出现离职潮,三子本已焦头烂额,陆家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小敏还是小看了三子,员工离职有什么要紧,只要有钱,市场上可以大把招人。”郑文礼微笑着说。
郑文礼让周家芳带着嘟嘟,留在市里,自己开车带着陆远遥,去了苏滨汽配,实地查看一下。
苏滨汽配在甪直高新区,厂区面积不小,环境也很好,就像一个花园。
厂子总共4条流水线,其中一条就是那条新上的。目前,订单不足,只有2条流水线还能保持运行。
陆远遥陪着郑文礼在厂子与车间转了一圈,才上到厂部办公楼。
陆晓敏正在与上游材料商说好话。
这批供应商听说陆晓滨被羁押,银行催贷,担心货款被一风吹,因此,上门讨债,并声称拿不到钱,就停止供货。
这还是看在陆家以往商誉很好,陆晓滨从没让货款拖过春节。否则,他们立即断货的话,苏滨汽配就只有关门了。
看到陆老爷子与一位陌生男子过来,这帮供应商就去了隔壁会议室喝茶。
“小敏,你有事情,不能瞒着大家,特别是不能瞒着三子。你不考虑他,还要考虑玲珑会不会受影响?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会放心孩子在这边上学?”
因为与陆老爷子很熟,与陆晓敏是同学,郑文礼说话就简单直接。
“告诉他有什么用?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陆晓敏叹了一口气。
“文月酒行那点事已经摆平了,你不用担心。”郑文礼说完,就拨打了凡三电话。
接到电话时,凡三正在普陀山小姑渡口溜达。听了郑文礼的汇报,他让陆晓敏接电话。
凡三没有责怪这女人的自以为是,而是详细询问了苏滨汽配困境的来龙去脉。最后,他问陆晓敏:“苏滨汽配目前估值多少,大致每股多少钱?”
陆晓敏一听,顿时意识到这家伙想干嘛:“你想收购我哥的厂子?”
“准确地说,是想收购厂子里员工与当地国资的30%持股。”
他告诉陆晓敏,苏滨汽配现在的关键是缺钱,凡是能用钱解决的困难都不是困难。
“你去问问你哥以及其他股东,我也在上面打听打听。”
放下电话,凡三立即给薛维维打电话,说了陆家的事情。
薛维维现在是金北公司投资总监,小日子过得挺爽。
十一小长假,她带着男友一起回了金陵,与爷爷、奶奶及父母团聚。她父亲现在是苏省主管经济的常务副省长,省委常委,在当地很有话语权。
薛维维对凡三的委托很在意,直接跑过去与父亲说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