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不顾我的眼刀,下手更重。
我猛地腰上一疼,没忍住惊呼出声。
他趁势伸-舌,挤入我的领地。
可能他刚才抽过烟,舌尖有一点点的烟草味,在与我厮缠时全都渡到我的舌尖。
滚进我的心里。
想到没锁上的门,想到随时可能推门进来的人,想到周沉、秦淮的万年禁欲脸……
我极力推拒他的勾-弄。
可惜,我越反抗,他愈发势如破竹,将我的呼吸搅成碎片。
他唇舌上完全征服上,力量上也是气势上地压倒——我的腰已经后仰到不能再后仰。
这厮像是没感觉到,依然气势汹汹地吻我。
“扑通!”我终于光荣地摔倒了。
剧烈的碰撞使得我全身酸麻,眼冒金星。
陆时丝毫不怜香惜玉,反而进攻得愈发狠了。
他像是要榨干我的呼吸那般,一秒钟都不停歇。
那一双像是燃着火焰的温厚大手,带着粗粝的质感,探-入我衣服,沿着脊椎骨徐徐往上,停留在胸-衣的扣搭……
“啪嗒”,衣服松了,我的呼吸随之一滞。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由他时,我突然听到一道声音——林舒,你摔倒了吗?
是苏唯一。
我涨红了脸,抬手拼命推拒陆时坚硬如铁的胸膛,他纹丝不动。
徒劳感侵蚀着我,但我更怕苏唯一推门而进……
多么狼狈!
“林舒,你怎么了?”
苏唯一像是真的担心我,又问了一句。
“你有病?”凉冷的声音打断他,我确定是周沉。
“我没病啊。”
“还没病?”
沉默许久,苏唯一说:“我好像真的有点病,周医生,你帮我看一看?”
在他们的对话里,我的脸烫到极点,随时要烧起来。
而陆时没有给我过多的机会,那双灵巧的手探到前面,揉-捏,赏-玩。
感官被他挑-弄到极致,我再也绷不住,逸出服软的低-吟。
陆时适才松开我的唇-舌,滚烫的呼吸蔓延到我的耳廓。
他覆在我身上,低低说道,“乖。”
极具哄逗意味的话,令我不由自主要去臣服。
如果不是我清楚地知道客厅或者隔壁房间有四个大男人,我不会克制自己的声音。
虽然,我心知肚明,连在情-事上最为单线条的苏唯一都知道我和陆时在干什么……
陆时不甘心,非要我发出一点子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