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错觉的原因还是太过劳累,弘历并没有从前那般关心她了。
不知从哪天开始,眉眼间满是说不出的疏离。
就连现在的关心都那般无情,仿佛对弘历来说不过是一件不得不处理的政事。
难道是富察褚瑛之事被皇上发现了?褚瑛在大出血后独自和皇上说了几句话,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不应该啊,王钦和她说,皇上并未和他说过调查什么。
难道是从王爷成了皇上,所以对任何人或者事都要冷漠吗?
“皇上,太医来了。”王钦从外入内,跪在地上,开口道。
皇帝见几位太医恭敬请安,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人,走到曦月的面前,牵着曦月的手走了出去。
“既然太医到了,朕就不打扰了,曦月陪着朕在外走两圈。”
后面的宫人不敢紧紧跟着,保持着一段距离。
曦月踮起脚,捧着皇帝的脸,心疼道,“皇上的胡子扎手得很,人看着都憔悴了,等晚上我让星竹炖上些补汤送去。”
皇帝两眼带着血丝,悄然道,“那些人听不见声音,无人的时候还是唤朕元寿,朕和你的情分终究与旁人不同些。”
“不说朕了,你的左手怎么受伤了,膝盖还疼吗?朕特地让王钦给你的蒲团上多添了些东西,就是怕你身子弱,跪坏了腿,跪地朕心疼。”
“左不过在地上磕了两下,磨出了血,星竹放心不下,不光涂了药,还细细包裹了番。”
“星竹心细,她在你身边伺候,朕倒是放心。”
皇帝温柔看向曦月,牵着手继续走了下去,现在的一切都好不真实,从先帝病重到驾崩不过几个月,他就登上了梦寐以求的皇座。
从以前被忽视的阿哥成了宝亲王,再成了皇上,一路走来太顺了,顺利到先帝死的那一刻,他并无多少伤心,甚至于六阿哥哭得都比他伤心些。
也是,他从未在皇阿玛的膝下撒过娇,而他的六弟生来什么都有,熹贵妃和皇阿玛的宠爱,六弟享受了这么多,理应更难过些。
丧仪不紧不慢进入了尾声,弘历在见前朝大臣处理先帝从前的妃嫔时犯了难。
张廷玉是最是注重规矩,见无人提起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连忙跪在了地上。
“礼制所裁,皇上登基,景仁宫那位是皇上的嫡母,应当那位为母后皇太后,熹贵妃是皇上的生母,当封为圣母皇太后。”
“先帝毕竟没有废后,丧仪一了,还是要正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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