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从来没有见过这对耳环!奴婢不过是为您办事罢了,现在事情全说出来了,为何主儿要诬陷奴婢!”
阿箬含泪看着娴答应,这对耳环她确实没有见过,而那日……她不过是在慎刑司救了她,说了些话,没有留下信物,怎么会突然出现什么耳环呢?一定是娴答应想嫁祸给旁人!
嘉嫔瞧着那对耳环莫名有些心慌,小声问了贞淑两句话,才稳住淡然的神情。
没一会李玉就去寻出了一个结果,“禀皇上,奴才去钟粹宫和长春宫都问了话,结果都找到了那三对耳环,唯有启祥宫,嘉嫔身边的安心找了许久,才找到两对,至于剩下的一对……就在皇上的手上。”
嘉嫔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皇上,定然是有人污蔑嫔妾,嫔妾怎么可能会指使阿箬污蔑娴答应呢?嫔妾一向是不喜欢阿箬的,平日里见面都不说话的,再说……嫔妾指使阿箬对嫔妾也没什么好处啊,皇上明察。”
青樱咬牙切齿看着嘉嫔。“没有好处?最大的好处不是当你的替罪羊,替你担下所有的罪责吗?”
嘉嫔神情略显惶恐跪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那对耳环,想找出破局之法。
“不……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让你顶罪?!再说,这一对耳环就能说明我收买了阿箬?未免太过草率?说不准是我哪日走在地上不小心掉的,被她给拾到的。”
“星竹,你去慎刑司走一趟,问问慎刑司里的嬷嬷有没有瞧见嘉嫔宫中的人去看过阿箬。”曦月看着嘉嫔的眼睛。
未过多久,星竹就带着一个慎刑司的精奇嬷嬷走进屋中,嬷嬷一进翊坤宫瞧见了贞淑,就指认了贞淑那日来瞧过阿箬。
还说……那日娴答应已经招了,贞淑给了些银两,让她们下手轻些,她们想着既然娴答应认了,也就无意折磨阿箬了。
嘉嫔低着头,过了许久才开口。“就算嫔妾给过阿箬恩惠又如何?嫔妾不过瞧着阿箬可怜,想着娴答应已经招了,阿箬对那事并不知情,不如宽待些。”
“花言巧语!皇上,既然嬷嬷指认了是嘉嫔身边的贞淑收买了阿箬,这事和阿箬脱不了干系,为了嫔妾的清白考虑,嫔妾恳求皇上去查一查贞淑住的屋子。”
曦月转而看向了皇帝,“皇上,臣妾以为娴答应说的不无道理,不妨再让李玉走一趟去瞧瞧。”
皇帝沉吟片刻,“李玉去查。”
如果这事真的是嘉嫔做的,嘉嫔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难不成嘉嫔是玉氏派来的奸细,就是为了扰乱他的后宫,害他的孩子?皇帝按下心头的猜测,细细打量着嘉嫔。
仪贵人见此局面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嘉嫔……一定是你!那日白答应有孕,你邀着我和纯嫔姐去看白答应,说到最后非逼着纯嫔姐姐说出多吃鱼虾对腹中的孩子好,结果我和白答应都着了你的道。”
“还有前些日子,我本不愿意迁宫,你说皇后娘娘生了病,对腹中的孩子不好……起初还想劝我去翊坤宫住上一段时日,你是不是想着嫁祸给贵妃娘娘!后来我去了延禧宫,也是你说的!你敢发誓这些都是你无心说出口的吗?”
嘉嫔也没想到仪贵人的脑子能转那么快,立刻为自己辩解。
“仪贵人你实在太冤枉嫔妾了,皇上,贵妃娘娘明鉴,太医也说多出鱼虾对孩子好,嫔妾不过多追问了两句……追问两句也有错吗?”
“再说迁宫的事情,嫔妾只是怕仪妹妹沾染上了病气罢了,关心了几句,仪妹妹实在太过紧张,自个没了孩子,就四处冤枉旁人。”
“嘉嫔!仪贵人刚没了孩子,你这是什么话?”
皇帝才斥责完,李玉就把搜上来的东西给皇帝过目,一本医书和零零碎碎的红色粉末。
“皇上这些粉末已让太医瞧过了是朱砂,而这本医书在介绍朱砂的位置上做了标记,奴才觉得这两处甚是可疑,所以带来给皇上过目。”
皇帝恶狠狠看着嘉嫔,他的质问,几乎是吼出来的。“嘉嫔,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嘉嫔只敢跪着,却不敢说话,她看着皇帝吃人般的眼神,就知道了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脑海里面在疯狂想着,自己该说什么,能补救一二。
可那本医书确实是贞淑的,至于零碎的朱砂末,是旁人栽赃还是贞淑不小心漏下的,已经不重要了。
皇上不止是起疑了,已经认定了她就是背后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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