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飞机听了,脸上又是一阵雪白,望着朱大壮,大气都不敢出。
“哦,是这样的”朱大壮又看了一眼飞机,接着说:“刘辉在东莞这边,出了点事住院了,哦,没多大的事,就是工作的时候,出了点工伤,放心,他有买保险,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他是因为怕你担心,不敢跟你说,但我知道,他很想你过来看他的,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哦,好的,你明天过来,那你来石排医院找他就可以了,那就这样啊,阿姨,不用谢,应该的”
朱大壮挂掉了电话,定定地望着飞机,开口说:“你有个好妈妈”
飞机听了,不说话,一个大男人,深深地低下了头。
“给你”朱大壮丢了一叠纸到飞机的面前,说道:“这是我们红花会帮你买的一份工伤保险,是你名字,工厂、工种、各种证件证明,都给你弄好了,你明天去换钱吧好好回家陪陪你妈妈她一个老人家在家里也不容易当然,那保险费和一些证件费用,你一会得给我,我还得拿回红花会里报销、做帐”
机呆了,他的左手,颤抖着翻动了那叠纸张,抬头望着朱大壮,声音沙哑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朱大壮松了松肩膀,举起手上刚才登记身份证的本子,对飞机说:“这全是我老大的主意,当然,如果你不服气的话,以后想报复,随时来找我,我们红花会的兄弟们,随时接着,还有,我知道你的家庭地址及身份证号码全部,以后要查你在哪里出现,做了什么事,这比谁都容易,下次,可就不是只断你一只手了,是杀你qun家”
“吸~~~”
飞机脸色一变,身子一颤,不自禁地猛吸了一口凉气,最后,他又低头看了看那叠保险单,轻轻地开口,说:“我承认,你们很强,断我一只手,我是很不服,但我还是得说,谢谢”
“下一个,你,家里电话是多少?”朱大壮不理飞机,又转头问钟有强。
“03255894”钟有强老实地回答。
朱大壮手指动了动,又直拔了过去,一会儿,那边有人接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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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有责,这个问题,我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我站在台上,望着下面的众人,说:“在这,我也不打搅大家的喝酒时间了,为了表示我们红花会今晚惊吓到大家的歉意,大家今晚所喝的酒,我们请了,老板,过来,算一下多少钱?”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神情讪讪地说:“兄弟,我是老板,嘿嘿,不要谈钱了,这就当是我请大家喝的吧,还有,这里有一万块,是请你们兄弟们喝酒的,就当是交个朋友吧,以后,我还盼望你们,多多照看一下我这小酒吧”
“哼”这时,王远楠递了一叠钱,给红花会的一个小兄弟拿了过来,只见那小兄弟把那一叠钱扔在那老板面前,冷冷地说:“哼,你当我们红花会是什么呀?我们不是黑社会,也不是看场的。我们也不需要你的钱我们要喝酒,我们有手有脚,我们自己不会赚钱买来喝呀?拿好,这是八千块,够今晚所有朋友们喝酒了。我老大说请了,就是请,你TD废话什么?还有,你以后也要多注意点,犯了什么事,落在我们手上,我们也一样办你”
那小兄弟走远了几步,忽然,他又跑了回来,对那在发呆着的酒吧老板喊:“还有,我们兄弟有几个在你这里做服务员的有一个半月了,今天他们辞工,你把他们的工资结给我你不会是想不发工资那么黑心吧?”
酒吧老板听了,忙点着头,说:“好好好好”
接着,他们俩人,捡起地上的钱,走到一边慢慢算工资去了。
“走啦”我看见朱大壮他们出来了,对我摆了个的手势,我就挥了挥手,王远楠和丁思琪站在我身边,带着兄弟们,慢慢走了出去。
酒吧门口,上官羽和一群兄弟在那里守着,我看见了,随口问:“没什么事吧?”
上官羽摆了摆手,指了指摆在酒吧门口的大牌子:酒吧电路维修,今晚暂停营业
上官羽接着低声说:“尘封那边刚打电话过来,警察那边啥动静都没人,他小子刚才还在埋怨那边蚊子太多了,摆在路边的爆炸丁之类高科技产品,一个都没用到”
“叫他把东西收起来,回来喝酒”我神情淡淡地说。
“兄弟们,回去喝庆功酒罗”朱大壮招呼了一声。
“好”兄弟们齐声回答
我一身雪白,左手紧握长剑,王远楠和丁思琪在两边拥护着我,我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一群浩浩荡荡统一身穿红色无领无袖T恤的俊男靓女们,他们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系着条红色丝巾在飘然,他们每一个人拿着刀棍的右手肩膀上,纹着红花绿枝叶相绕的纹身在夺目漫延,长长的队伍,跟在我身后走着,慢慢地移动淹没在这个城市的黑暗中。
“兄弟们,我们的责任是什么?”
“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社会安定和谐,我有责”
“兄弟们,这个世间,谁最红?”
“红花会最红,我们最红,我最红”
威武的姿态,长龙摆动,响亮的叫喊声,震憾人心
我昂头走在前面,黑暗中,脸上无声地流着泪,我知道,这一刻,无论世间怎样变迁,轮回了多少千年百载,我们红花会所有的兄弟,将会永永远远的,凝固定格在,这人世间的最红、最艳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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