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三口子村海子?!!!”长毛听了脸色一变!
陈彬继续指着梁封尘说:“梁子扬你认识吧,这个是子扬的堂弟!”
“市区里杀人不眨眼的子扬?!!!”长毛听了脸色又是一变,脸色苍白地在发呆。
陈彬又指着我说:“这个是晴天的弟弟,看来我要打个电话告诉他姐姐,她弟弟给人打了!”
长毛越听脸色就越白了,两眼呆呆地看着陈彬,终于忍不住嘴巴动了动,颤抖地说:“这些全是大山那边的人?”
陈彬笑了笑说:“不错,你刚才打的全是大山的人,你看着办吧,看你能活多久?”
长毛听了脸色像纸一样地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地说:“啊!陈彬,不,彬哥,这我全是不知道的,是喷火鹰叫我们来的!对,打电话给喷火鹰!”
长毛语无论次地说完,就手忙脚乱地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拔了个号码接着递给陈彬。
陈彬不屑地一笑,接了过来,拿在耳边就喊:“喷火鹰!我看你的酒吧是不是不想开了?”
我们站在那里听不到对方说话!
陈彬接着喊:“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叫你的马子刚才打了谁?打的是海子弟弟、子扬弟弟,打的全是大山里面的一大堆人,你就等着大山里的人来收你尸吧!”
我们站地那里继续听不到对方说话的声音。
陈彬拿着电话说:“我帮不了你,你自己过来看着办吧!”
说完,陈彬就把电话给挂了。
“彬哥,怎么样?”长毛两手接着陈彬递过来的电话焦急地问。
陈彬看了长毛一眼淡淡地说:“一会你老板过来,你问他吧!”
过了一会儿,一辆“三凌”的士头开了过来。
只见一个六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下来,急冲冲地走到陈彬面前喊:“陈彬,这事我真的是不知情啊!胜发就跟我说是镇中学的几个青头仔,谁知道是大山里的人!”
陈彬低头想了一下,看着他问:“喷火鹰!人你们都打了,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罗?”
喷火鹰看了我们一眼说:“大家站在这里不好看,要不大家跟我一起先回酒吧那边坐着说吧!”
陈彬转过头来望向我。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我没有想像得到,看情形,反正最后吃亏的肯定不会是我们。
我就点了点头。
大伙不说话,分别从地上捡起来一些刀与棍,就走上面包车,跟着车去到了“大家乐”酒吧。
我们下了车,喷火鹰领着我们走进了一个大包厢里说:“大家别客气啊,今晚所玩所点的,全免费!”
三伯父教育我说:“看到可以欺负的人,就要狠狠地踩;看到不可以欺负的人,就要委曲求全地巴结!千万不要踩不可以欺负的人,也千万不要巴结可以欺负的人!”
为了让喷火鹰感受到我们的诚意,我们也就不客气地坐了一下,我拿起菜单就一口气朝着最贵的点心、酒水、果盘、小食点了一大堆,直摆满了四张桌子。
梁封尘拉了拉我悄悄地问:“点那么多吃得完吗?”
我瞪了他一眼大声地道:“吃不完不会打包啊?这些不义之财,我们帮喷火鹰吃掉了,就算吃到撑了回家吐给狗吃,都算是帮喷火鹰积阴德的事,喷火鹰还得感谢我们呢!”
喷火鹰在旁边听了,讪讪陪着笑说:“是的是的,继续点,不用客气,看得起我喷火鹰就点多一点!”
看吧,人家还乐意着呢!我看到他那么客气又招手叫服务员道:“帮我多拿一件那个交叉窿的洋酒摆在地板上!”
这时,我看到喷火鹰脸上的肌肉微微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