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压在被子上,被子压在我身上,我压在床上。
而实际上,我早就醒了。
在罗梦梦打来电话,小鱼接听,她在旁边的床头叽叽喳喳地跟罗梦梦说了一大堆话,还说什么等一会去白云山玩,又说什么等我睡醒起来问问我去不去才作决定,我那时就在隔壁床躺着,早已经醒透了。
我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起床,包括小鱼在旁边叫唤我时,我也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不困,我也不累,我没有懒床的习惯,但我不得不装睡。
一个大男人在装睡时,知道身边有个女人在旁边看着你,不知道她是在嘲笑你还是在意淫你,这都是件很尴尬的事。
我更尴尬的是,我发觉,我现在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没有穿一件衣服。
是的,一件都没有穿,包括内裤。
现在被窝里的我,就是光溜溜的一纯爷们,衣服、裤子、还有内裤,我在趁小鱼不注意时,偷偷地用目光扫了一下,全掉在床边的地板上了。
我没有特殊爱好,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我也不能赖是小鱼,赖她在趁我睡着时,偷偷把我的衣服全脱掉。
这种情况。在我以前也曾多次发生过。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就发现自己已是光溜溜地铁血汉子。
这种现象。我只能用“我身体潜有着自由地血液”来解释。
我从来没有带过戒指、项链之类等饰品。手指与颈部都需要自由。就连身子。在完全放松地时候。也会潜意识地解除我身上地所有束缚。
现在地小鱼。就坐在隔壁地床边。静静地看着电视。等待着我睡醒起床地姿态。
B地。尿好急。越急就越感到膀胱快要炸了。心里在痛苦地求天求地求上帝。求求小鱼快点走开。而表面上。我仍然是躺在床上装作深度昏迷地植物人。外表淡定。内心汹涌。姿势一动也不动。
爱因斯坦爷爷地相对论果然是无处不在。自由与束缚。谁也不会是绝对地。
忍住忍住,胜利就在下一步。。。。。。
好不容易,小鱼的身子,终于站了起来,响动着脚步,慢慢走向了卫生间方向。并重重地关上了门。
快!抓住机会!
我忙跳了起来,飞快地伸手下去捞起地面上的衣服、裤子,接着又飞快地钻进被窝里,把手放在下面按感觉来穿,哎呀,好像,感觉穿反了,不确定地伸手左右摸索了一会,果然是,脱了接着又重新穿。。。。。。
小鱼从卫生间出来了。我也穿好衣服了。
我拉开被子站了起来,看着小鱼笑了笑,说:“诲!早会我,微微一笑。说:
我快步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小鱼伸手扯了一下我手臂。说:“哎,土豆!”
我惊慌地转过头。
小鱼脸红地松开手。低声说:“刚才,梦梦打来电话,说等一下去白云山玩,你想问你,要不要去好呢?”
“哦!可能去吧!不说了,我先洗个脸!”
我说完,就飞快地拉开卫生间的门窜了进去,接着又飞快地“碰”一下重重关上了门。
娘的,这下可憋死劳资就商量好了地事,还问我什么意见?
我从不会因自己的机智聪明而沾沾自喜,我只会恨我自己明白太多的道理,却永远做不到。
我从卫生间出来后,用酒店的一次性杯接了点水喝,接着转头对小鱼说:“走吧!”
“啊?”小鱼一愣。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你们不是说要去白云山吗?不早点退房出门,那去到那里就晚了。”
“哦!”小鱼应了一声,接着,她转身把床上的手机放进小包包里,关掉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