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不喜欢?”,许笙抬手,用指甲在胸前用指甲轻轻一划。那布料瞬间撕裂,半露出粉嫩的。。。嗯……白色的皮肤和黑红相间的布料对比,视觉冲击着实惊艳。紧跟着又是一连串的撕裂声。“好!可以了。”,穆若抬手捂脸,“我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材质这么脆,想必是一次性的。偶尔新鲜一次,也不是不行。翻江倒海,翻云覆雨,翻天覆地。倒是也不至于翻天覆地。总之,赚了钱高兴,加上新奇玩意儿的加持,穆若今儿闹腾的格外欢。欢快的下场就是,许笙晚上睡不好觉,梦里老踹他。穆若凌晨四点半被踹到栅栏上,鼻子磕的生疼。好不容易搂着许笙睡着了,凌晨五点二十又被一脚踹中命根子,这下冷汗都疼出来了。坐在已经加宽加长的床上,抱胸,看着许笙两条大长腿转着圈的蹬,时不时还振臂挥拳。“这家伙……这幸亏让我娶回来了。这被虫族任何一位原住民娶回家,新婚夜脚踢雄主,连夜就抽死了。”抱怨完,低头搜索,“雌虫,成年雌虫睡觉不老实蹬腿是因为什么”。身体素质差?不可能,这家伙徒手撕钢筋。环境寒冷?不可能,三伏天热的要死。精神压力较大?这个有可能,以后适当给许笙放点舒缓的纯音乐。睡前过度运动?这个嘛。这个运动不睡前,总不能全放在睡醒啊?多耽误事儿啊!这个就当作没看见。缺钙?许井小朋友还剩了半盒钙片,全年龄段通用的,让许笙吃了吧,也不浪费。……一通研究,日头出来了。穆若用精神力丝线把许笙俩腿绑住,抱着他,昏昏沉沉睡了没半个小时。被闹钟给吵醒了。家里如今就住着小两口,都没有早八的需求,没事儿不会定闹钟。穆若迷糊间伸手推了推许笙,“宝,醒醒,你闹钟响了。”推了没几下,许笙挪动身体,凑上来把他嘴堵住,温存了好一会儿。下床的时候被脚踝上的丝线绊倒,逼近两米的沉重身体,结结实实砸在了穆若的肚子上。“……”,穆若无语望青天,任命的起床。直等早餐结束,他缩在客厅沙发上码字,见许笙围着他四周瞎转悠,却不像有事儿要忙的样子。那何苦定那么早的闹钟。“晃悠什么呢?跟我还有不好意思说的?”,在许笙好小子许笙说的轻易,走一趟,跟出门遛弯似的。可这一趟要面临何等的危险,却是不能预知的。作为一个厌恶不稳定因素的人,穆若在习惯了如今安稳富足的生活环境后,第一反应是拒绝。张了张口,看见许笙坚定的眼神,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说句见外的,若是此次冒险行动是为了许笙的仇恨,或是那所谓的皇族恩怨,家国大义,穆若都能寻借口退缩,安居幕后,静待更合适的机会进攻。可许笙与许洛早已断绝关系,即便精神力是许家一脉传承下来的,后续有被白王操纵的风险。只要安稳待在特战队,有虫皇护着,近些年也是安全的。如今的重中之重,是许洛盯上了穆若体内的原始血脉,白王又怀疑穆若是异族的奸细,这俩摸不准会耍些什么龌龊手段。许笙这是在想方设法护着他。“你都奉承我战斗力比你强了,这么违心的话都说得出来。”,穆若捏着他一缕头发在手心打转,“我就算是图安稳,不想动,也不好意思拒绝。”“起这么早,是今天就要出发?行程大概多久,我先把工作上的安排都告个假。”许笙见他点头,立刻停止撒娇示好,却没立即回复他的疑问。从他腿上爬下来,倚在沙发上,手伸进裤兜里摸索着。颇为爷们儿的掏出来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往嘴里塞。“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东西了!”,穆若当即伸手要去拽,临到跟前又停住。许笙早就成年了,比他还大上几岁,抽烟喝酒这些事儿,本就是自愿选择的,谁又有资格拦。索性凑上去,也拽了一根叼在嘴里。居然是薄荷味的,不是烟草,也不是程平林抽的那种纯苦涩的口感。清凉在鼻腔内扩散,脑袋也跟着清醒。“我一直都会,在荒星医院初次见面时,我嘴里咀嚼的就是固态浓缩块儿,有成瘾性。”,许笙把盒子伸到穆若跟前,让他看上面说明文字,“后来见你干干净净,不想这些污糟玩意儿脏了你,慢慢就戒了。”“可前几天发现你是会抽烟草的,想必跟我在一起也是压抑着。”“就换了这种不伤身子也不成瘾的,想着日后如果你有烦心事,我们可以一起,像现在这样。”穆若其实对手里与自己信息素一模一样,甚至还没有自己信息素好闻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可这是许笙作为雌虫,在一贯的顺服态度下,难得表现出的“咱俩大男人,也该有个发泄途径”的想法。就顺着许笙的意思,对坐着,默默熏了满屋子的薄荷香。烟雾环绕,许笙抽完了手里的那支,凑上来寻穆若的唇。穆若被他这一番沉寂又似乎夹杂着难言之隐的做派搞的一头雾水,侧过脑袋本想躲开他,问一句这到底唱的是什么大戏。许笙却没准备亲他,从他嘴角把烟咬走,含糊不清道:“我今天就出发,在中转的ax星球等你。你五天后跟来。”竟然带着点命令的语气。“噢,好。”,穆若总觉得一支烟过后,这家伙哪儿变了。从小狼狗,特么变成野狼了。叼着烟跟叼了个手榴弹似的。吊儿郎当,拽给谁看呢。抬手,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就这点子事儿,在这里装一早上深沉,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离死别了呢!个吊胃口的玩意儿!”又是一巴掌拍他另一半屁股上,“屁股挪开!压着我光脑了,码字呢还!”许笙被两巴掌拍的从野狼无缝转变为小骚狐狸,按灭烟头,“嗷呜”一声跳到了穆若身上。穆若被他糊了满脸的口水,哪儿还写的进去半个字。手指哆哆嗦嗦,连键盘按键都看不清楚。索性大手一摊,仍由许笙撕咬开领口。不是卧室的任何地方,似乎都比卧室更适合玩闹。穆若昨晚上没睡好,其实闹腾两场眼皮子就有些抬不起来。顾念着许笙下午就要出发,强撑着从客厅转战到客房,又闹腾到厨房。俩没羞没臊的不要脸的浪荡玩意儿,仗着家里没人,午饭时间光着膀子蹲在冰箱前塞了俩罐头,缠着拧着又折腾到一块儿去了。等闹钟响起时,穆若正蹲在浴缸边给许笙洗头。“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许笙狗甩水似的,甩了穆若一脸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