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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罗魅要帮忙收拾碗筷,被罗淮秀挡住,并将她撵出了膳厅,“乖宝,快回房休息,娘和周晓收拾好就去找你。”
罗魅实在插不上手,只能被南宫司痕带回房。
对回府的事,南宫司痕也没提,罗魅当然不会走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在家里住一晚,她还打算晚上去罗淮秀房里睡。
好在南宫司痕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要不然立马翻脸绑都要把她给绑回府。
夫妻俩刚要进房,就见被安排去衙门观察情况的墨白找了过来。
“启禀王妃、王妃,薛夫人买凶杀害昭国夫人的事杨大人已经开堂审问了,但薛夫人拒不画押认罪,不得已,杨大人只能将她暂时关在大牢里,说要将此案上报,让上头来审。”
“这杨大人也真会办事。”罗魅冷不丁说了一句。很显然,这姓杨的是想把案子推出去,免得得罪薛家。
“知道了,你先下去。”南宫司痕没什么反应,只是沉着脸让他退下。
“是。”墨白应声退下。
罗魅淡淡的撇了撇嘴,随即转身进了屋。
南宫司痕朝她看了一眼,跟了进去。
这间房是罗魅未出嫁时的闺房,虽说她好几日都没回来了,但房里还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那套不男不女的衣物还摆在床上,像是在等着主人随时临幸般。
罗魅走了过去,盯着那套她自己亲手缝制的衣物,莫名的觉得鼻子发酸。坐上花轿的那一刻她没有哭,可是今日回来她却有了哭的冲动,甚至有些埋怨这个社会的愚昧思想。为什么女儿嫁出去了就不能同父母住一起?
南宫司痕走过去,突然将她转身搂在怀中,他没有去看她的脸,只是听着她吸鼻子的声音,在她头顶开口,“有何难过的?过段时日把你娘接去府里就是。”
罗魅惊讶的抬头,没哭,但眼眶却是红的,“真的?你没意见?”
南宫司痕没好气的瞪着她,“与其让你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不如把你娘接去同住,省得我也陪你两头跑。”
瞧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子,罗魅撇嘴,“你要是嫌弃我娘就直说,大不了我搬回来陪她,不用给你添麻烦。”
南宫司痕眸光一沉,“再说一次?”
罗魅将视线从他薄怒的脸上移开,看着虚空的地方,低声道,“从我出生的时候起我就和娘相依为命,那时候娘的钱全被人骗了,还负债累累,为了生活,娘不得不起早贪黑的忙……”
她话还没说完,南宫司痕突然沉声打断,“被骗了?可知道对方是何人?”他更奇怪的是为何去调查的人没有说到这些?
罗魅扭头看了他一眼,不自然的勾了勾唇,“算了,那些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不提也罢。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们母女不论在哪永远都不会分开。哪怕我嫁了人,我希望我的丈夫也能接受她。或许我的想法很自私,但这是我唯一的底线,舍弃所有我也不会舍弃我娘。如果你无法接受我也不怪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但你若有意见,可以早些提出来,我也可以早点同你做个了结。”
看着他逐渐变冷的俊脸,她突然主动的握上他捏成拳头的手,“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娘,我自然不会对你有意见,所以你没必要生气。你生气,反而会让我怀疑你的诚心。”
南宫司痕绷着脸,磨着后牙槽一句话都说不出。好话歹话她都说完了,还让他说什么?他气,不是因为被逼着接受她娘,而是她从来都不曾信任过他!
罗魅也冷下了脸,“我说三声,你要再给我摆这幅摸样,我立马撵你出去!一……二……”
‘三’还没机会出口,南宫司痕已经低下头气势汹汹的将她红唇堵上了。
“唔……”罗魅推了推,那他胸口比石块还硬,铁壁勒得又紧,像是要勒死她一般。最难受的就是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吮就吮嘛,还用力咬。
两人不论身高还是气力,悬殊都很大,最终还是罗魅妥协,不同他挣扎,任他胡乱的吮咬。
她是这么想的,等他咬够了自己就放手了,可随时这一‘咬’却是让南宫司痕欲罢不能,咬着咬着就变了味,力道轻了,手臂也松开了,甚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一离地,罗魅赶紧把他脸捧着推开,四目相对,她清晰的看到那双深眸中强烈的*。如同以往般,他从来不掩饰那些想法,只需一眼她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忍着?”她没好气,更让她生气的是自己也不争气,耳朵居然发烫了。
“忍?”南宫司痕冷哼,“你还打算让我忍多久?你可知天天盼着是何滋味?”
“……”罗魅冷汗。臭不要脸的,心里想就行了,居然还说出来!
“启禀王爷,属下……”突然,墨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是话没说完就断了。
南宫司痕和罗魅同时朝他看去,只见房门未关,墨白站在门外,但人已是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
“何事?”南宫司痕冷声问道。眼瞎的东西,敢扰他好事!
“启禀王爷,安将军在外求见,说有急事要找您。”墨白背对着他们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