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语气委屈的啊。简直要坐实了他们是反派了。
恩?啥意思?说的好像他们为了赖二狗着想,不想找他麻烦似的,不乐意揍他似的。不乐意揍为啥下手,轻伤也是伤啊。总不能是有人特意···
陈雁来想到这儿皱了眉头,“有人雇你们?”
虎子没吱声,但是手下已经有人点头了。
“不出卖雇主是我们的操守。”
“可是虎子哥,我没说话啊。”
陈雁来抚额,说他们缺心眼儿吧,可是这精怪的都能钻这空子了。说他们精怪吧,明知道他们不好招惹还上赶着来。哪怕是被雇的,也太傻缺了吧。
“他们给的很多?”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其他了。
虎子哥继续没吱声,手底下人依旧疯狂点头。
这回陈雁来直接指着那个靠点头钻空子的小弟问。
“他们和赖二狗有仇?”
家旺停顿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神色纠结的很。
“对方是谁?”陈雁来还挺喜欢这种无声的应答的,毕竟刚才她给人一板砖了,二狗的脑震荡之仇算报了。而且根据他们说的还有她对赖二狗的了解,这货应该是真的和蛮牛似的猫着腰拿脑袋头铁的撞人了。这人家躲开了撞墙撞出的脑震荡也不能算小混混全责是吧。
家旺非常狗腿的拿了一张地图,然后那手一指临市。
“临市的?”二狗啥时候和临市的人结仇了?
等等。
他们的油二狗会往临市送一批的。难道是动了谁的蛋糕?
“他们让你们把赖二狗打到什么程度?”
这个好像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家旺说,“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这就是了,真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就没办法送油了。
想到这儿,陈雁来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戾气。
就因为商业竞争,就要这个程度?
要不是这帮小混混被罗余安揍到怂的不敢下狠手,要是像上次他们堵着赖二狗揍那次那样下手,怕就不是十天半月下不来床了,去了半条命都是可能的。
要知道这个时候,青霉素都是很珍贵的药。
出血感染后有是个什么并发症,那都是要命的!
虽然在现如今的政策下,他们干的的确是摸黑才能干的买卖。但是你买卖可以做,底线得有啊。
不拿人命当玩意儿,那不成畜生了。
罗余安看向陈雁来,“问完了吗?”
“问完了。”
“那要揍到什么程度?”
一听这话,虎子哥和众小弟们也顾不上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了,整齐划一的“噗通”一声,就都跪下了。
看的出来黑煞神是听板砖女魔头的话行事的。
既然如此。
“奶奶,姑奶奶,求求您高抬贵手。去医院药费太贵了,我们负担不起了。”
“咋滴,我揍完你们还得给你们付医药费啊,咋想的这么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