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比刘盈还了解韩信。
窦氏在前面领路,到了后面花园。
果然就看到了韩信正在观鱼。
“你怎么有空来了?我还以为那个竖子回来,你就忘了师父呢!”
韩信一回头,发现刘盈竟然也跟着过来了,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太子殿下,你这是?”
刘盈嘿嘿一笑,“师父,我要是不跟着她过来,您是不是还不打算见我?”
韩信哼了一声,“见不见的,又有什么用……我又没法帮你压制朝臣!”
刘盈一笑,“原来师父什么都知道!”
韩信摇头道:“我知道,却也不知道。陛下还在,太子也历练多年,本事人尽皆知。为什么还有人不开眼,非要跟太子过不去?朝堂上下,就不能安心和睦吗?”
刘盈笑了笑,“师父,这天下事,君王能做主几分,是君王自己挣来的。朝臣有多大权柄,也是一点点试探出来的。同样在一個锅里吃饭,谁多吃一口,少吃一口,差别还是非常大的。”
韩信眉头紧皱,怔了片刻,沉吟道:“太子的意思,他们并非反对太子,而是只想让太子少管点事情,对吧?”
“不光是我……如果阿父也能垂拱而治,那就最好不过了。”
“哼!”韩信怒道:“这些事情,我想不明白,算了,我去读书!”
韩信转身就要走。
“等等!”刘盈拦住韩信,“师父,您老能不能帮我个忙!”
韩信绷着脸道:“我都说了,想不明白,我如何帮你?”
刘盈笑道:“师父,如今的朝臣,私下勾结,因私废公,任人唯亲,常以同乡姻亲共同进退……正因为如此,才会干扰朝政,败坏国事。”
韩信道:“太子,莫非你让我去告诫诸臣?不许这样做?”
刘盈吸了口气,“师父,我是希望您能带头,自我剖析,反思己过,说出不足之处。”
“什么?”韩信顿时一怔。
刘盈忙道:“我也知道师父为难,但是您老人家不带这个头儿,别人我也不好说。还请师父务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