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少观有着微弱的不该有的期待,邰砾会不会关心他一句有没有受凉、有没有感冒。
“你确定你是进了门才脱的衣服?”
邰砾的重点与旁人不同,有些另类,江少观心中泛起失落的情绪:“要不然呢?我在酒吧跳脱衣舞?”
“谁知道你喝大了会做出什么事来?”邰砾说,“你昨晚和谁一起的?”
江少观:“aiden他们。”
这该不该算在关心的范畴里?江少观还没来得及自作多情,邰砾又问:“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江少观反问:“什么是不该说的?”
邰砾盯着他:“江少观,你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我知道你是什么酒量,你和与公司有关的合作对象一起根本不该让自己喝到醉,喝到意识不清是大忌。”
邰砾在意只是怕他喝多了乱说话。江少观身上凉飕飕的,挨了顿教训,只觉得自己确实荒唐。
其实他远没有喝到意识不清的程度,至少在aiden他们跟前时是没有露出一点破绽的。
邰砾:“有人知道你来我家了吗?”
“没有。”江少观咳嗽了两声,“哦,不对……”
邰砾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
江少观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哪条法律写明了半夜去同性家里是要判刑的。
江少观:“代驾知道。”
“……”邰砾知道江少观是故意唬他的,“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这幅样子睡在这儿,如果柳姨早上过来看到,会怎么想?”
江少观:“她会捂住眼睛叫醒我,骂我为什么在沙发上睡。”
“砾哥,柳姨根本不知道alpha和alpha还能做爱,她不会多想。”
“多想的只有你。”
邰砾:“如果你没有半夜三更跑我家来,我也不会多想。”
江少观勾起唇角:“嗯,都怪我。”
他是不该扰人清梦,只不过一大早起来,听了一大堆不爱听的话,心情差到了谷底。
“我会把密码换了。”邰砾又轻轻地毫不费力地给了他一击,收回了他为数不多的特权。
邰砾怕第三人知晓他们的龌龊事,江少观怕邰砾继续把自己推远。
但邰砾说的话是通知,不是商量,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去改变他的决定。
“十点钟有个会,你回去换个衣服还来得及。”邰砾说完就朝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