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沛让他等他的消息,似乎对当红娘这件事挺上心。
阮愿在那头嘟囔:“你瞎掺和什么。”
连沛:“怎么叫瞎掺和,我当然站在我兄弟这一边。”
阮愿:“当初我离开你,要是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你乐意吗?”
连沛极其不高兴,醋意浓浓道:“还需要有人给你介绍吗?”
阮愿:“……”
后面连沛似乎意识到没挂电话,把电话掐断了。
江少观大概知道连沛和阮愿的那点儿事,在他们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连沛身边还没有阮愿这个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回国后和阮愿纠缠到了一起。连沛曾经没把阮愿当回事,也曾经为了阮愿要死要活。当时江少观旁观这一切,只觉得别人的情感不管好的坏的,好歹有来有往,而他的感情就像一颗石头投入一汪池水中,激起的水花不足为道,很快归于平静。
感情里没有回应,就像一出不被理解的独角戏,归根到底只是他的妄想。
他不愿再重蹈覆辙。
第二天醒来,江少观就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热。
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后,又用了不少气味阻隔剂,确保遮掩住了信息素的味道才出的门。
江少观易感期的症状并不严重,只不过嗅觉比平时更加灵敏。他也许不是天生的同性恋,闻到oga的信息素也会觉得香。
但都不是他骨子里渴求的味道。
这天倒是没再见到邰砾,想必邰砾没有时间在b市逗留太久。
毕竟他的时间都是钱,不能也不会为了谁慢下来。
下班后他倒是又遇见了韩牧,韩牧和他打招呼:“江哥,你昨天怎么就跑了呢?王阿姨和谢阿姨两个人围着我一个,我最后败下阵来,答应这周末去参加联谊。”
江少观有点好奇:“她们就挨着敲门,一个一个地问?”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阿姨和谢阿姨,对方却知道他姓江。
“她们退休了无聊吧。哪家住了什么人,有没有对象都一清二楚,就盯着我们这样的单身汉……我这都是第二次去参加活动了,就为了咱小区的面儿。”韩牧叹了口气。
江少观不知道说啥,冒了一句:“说不定能遇见良缘。”
韩牧直白道:“没那想法。”
江少观:“怎么说?”
“从小就没喜欢过什么人。”韩牧说,“比起人,觉得小动物更好相处。别人要是喜欢我,我只会觉得很有压力。”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天生没有爱人的能力,不是吗?”
韩牧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挠了挠头:“是不是觉得我挺怪的?”
韩牧性格外向而温和,并不像是他口中没有爱人能力的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