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微信上虽然每天都有对话,但两句话中间有时候会间隔三四个小时。
因为确定了心意,不再患得患失,他们都不会计较谁回消息太慢,反正看到了总会回的。
到邰砾的易感期之前,他们都没有再见面。在易感期的前两天,邰砾坐飞机去了b市。
走之前,柳姨在他家的,柳姨大概记得他的易感期是在几月,以为他是去出差,嘱咐他的抑制剂带好。
柳姨:“非得你出差吗,易感期就要在家休息啊。”
“你就是太顾着工作了,现在邰氏发展这么好,你没必要这么拼的。”
“我知道,柳姨。”邰砾现在能够很坦然地说出口了,“我不是去出差,我是去找江少观。”
“啊?”柳姨张大嘴,她自然知道邰砾在易感期去找一个人意味着什么,“你、你们……”
邰砾:“我们在一起了。”
柳姨神色变化不断,半晌后,想通了,觉得他俩在一起比他俩各自孤独终老要好。
她妥协般地叹了口气:“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的。”
“嗯。”
邰砾到b市的时候是下午,江少观还没有下班。
他打算直接回江少观家,但江少观让他来公司。
邰砾还是第一次到江少观公司,应该是江少观提前打了招呼,他和前台报了姓名后,就直接上了楼。
到了八楼,邰砾走出电梯,正想找个人问江少观办公室在哪,却没有瞧见人影,他往里走,到了一道门前,听见了江少观的声音。
“我头发乱不乱?”
“不乱。”
“你说我戴不戴领带?”
“戴吧……江总,是有重要的客户要来吗?”
“不是,我对象要来。”
“……”邰砾敲响门,是一个看起来和他们同岁的男人来开的门。
“我助理。”江少观整理了一下领带,介绍道,“我对象,姓邰,叫邰哥就好。”
“邰哥好。”助理懂事地让开路,然后走出去关上门。
办公室的装修简单大气,江少观的老板椅和邰砾的是同款。
邰砾:“江总,气派啊。”
江少观:“和邰总比还是差远了。”
他们对视一眼,向对方靠拢,江少观一把抱住邰砾,深呼吸一口气,可惜邰砾用了信息素阻隔剂,闻不到雪松的味道。
每天聊天也很知足,但见了面,还是觉得可以抱在怀里的好。
“不想工作了。”
“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邰砾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他对江少观的一个误解就是“工作狂”。
邰砾怀疑过,江少观叫他来办公室是不是想玩什么办公室py。
毕竟从那次电话py之后,他俩打电话总能歪到那种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