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眉心一蹦,扭脸盯了江初一会儿:“你觉得呢?”
江初代入覃最的那些幻想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都是把覃最往夯人的那一方代。
他有点儿不太能想象、也不太能接受覃最被人怎么着的模样。
“那我能知道么。”但是他也没说,万一猜错了呢?
覃最这种不爱说话的,估计真弄那些事儿也不爱出声。
江初望着覃最的侧脸想了想,其实要是把这么一个小酷哥捂在床上,听他被怼得不行了还只是隐忍着不吭气儿,只偶尔从鼻子里闷两声……
操。
江初回过来神儿,皱皱眉,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重新侧躺回去。
这怎么幻想自个儿弟弟的姓生活上瘾了还,想完上面想下面……要知道有人在脑子里翻来覆去这么琢磨自己,江初能膈应得把人一巴掌甩锅里当个锅贴。
好在覃最只是扫了眼自己,对这个话题一直就没吭声,江初赶紧点上根烟换了个话题:“你考试怎么样?成绩出来了吧。”
“凑合。”覃最说。
这回答完全在江初意料之内,他估摸着也就是个凑合,点点头没再多问。
十月晃晃荡荡地过去,秋天说来就真来了。
后面几个月也没什么假,江初一整个十一月都在忙,订单一到这时候就多得接不过来,从这会儿一直到年底,时间只会一天比一天不够用。
双十一头天陈林果给他打了个电话,问明天要不要一块儿吃饭。
从农家乐回来后,陈林果就约过他一回,说是请他看电影,上回吃完海底捞说好了,一直还没兑现,江初已经打个哈哈推掉了。
按说这种拒绝,谁一听都明白这是不想继续往下发展的意思。
江初也不知道陈林果这姑娘是轴还是怎么的,竟然还在坚持。
“去呗。”大奔听他一说就直接鼓动,“我看陈林果这劲头有点儿‘只要你没明着拒绝,我就有机会’的意思,挺不容易的,你真不考虑考虑?”
“我本来是想着姑娘家,不好说那么直接,那我直接拒了得了。”江初说着叹了口气,自己也纳闷儿,“你说我怎么就对她不来电呢?”
“你对谁来电?打上学到现在就没见你对谁来电过。”大奔听他这么说都笑了,手上还在飞快地建着模,“要我说你也确实挺没劲,你说说你跟谁在一块儿的时候被电得吸吸溜溜过?就有没有姑娘电着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