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走后,萧疏月也淡淡开口:“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月儿也告辞了,五天后,月儿自会出现!”神情冷漠,不悲不喜。
“月儿可是怨着爷爷!”老者开口无奈问道。
萧疏月轻笑:“爷爷说笑了,就似您和赵仁所说,亲疏有致,本身就只是合作,自然地拿出一些本事来!”
虽然萧疏月这样说,但是老者却是听出了萧疏月口中淡淡的疏离语气!
“我知道你怨我,但是就像今天这场景,若是你不拿出些本事!那赵仁和王莽又怎么可能会信服于你,又怎么会相信你是有能力和他们一起去剿匪的……”
老人还未说完,萧疏月却打断道:“爷爷!和我相处也有两次了,连同今天三次,我年纪是五岁不假,但也别真把我当五岁的孩子去框!”
说完,萧疏月抬腿就走,未作丝毫停留。
“唉!”老人伸手叫道,萧疏月却早已走远,老人轻叹口气,“我是不是做的真的有些过分了!明明可以和这小家伙交好的,若当真被这小家伙说成了合作关系,怕是以后这贫民区……还的继续这样下去啊!”
阿右看了看老者,轻声道:“此事我也有错!若是这丫头当真生气了,只怕日后的花些时日来弥补啊!”
老者罢罢手道:“罢了罢了,左右已经做了,只是没想到这丫头性子如此激烈,不过试探几次,便如此决绝。”
伸手扶着老者坐下,大左在一旁听得是一头雾水,每次阿右和先生说话的时候,大左都听不懂的样子。
“阿右,你怎么又和先生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呢?”大左扯着嗓子说道。
阿右没好气的道:“大老粗,让你说话小声点怎么总是当没听过一样?行了行了,说了也白说!”
老者却是笑道:“大左这脑子虽然简单,但是的那丫头却是个好的,说不定日后想要和那丫头扯上关系,说不定大左还能帮上不少忙呢!”
阿右看着大左一头雾水的摸着脑袋的样子,呵呵一笑:“说的也是,那丫头聪慧过人,再是萧府出生,我可是听说……那萧府的嫡出小姐就在宁阳城的萧家,年纪……可是和这丫头一般无二的!”
老者沉默片刻。“若这丫头当真是那嫡出的侯府小姐,怕是再过几年,这宁阳城萧家就得换芯了!”
“说的不错!”阿右笑道。
萧疏月出了贫民区,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萧府,今天的时间还很早,萧疏月打算去合阳街看看,萧疏月出门三次,三次都在这贫民区度过了,这号称宁阳城第一街的合阳街萧疏月可是还没逛过呢。
一路随意的走着,状似无意,却知道那合阳街就在东边的,一路向东,果然很快就来到了合阳街。
一脚踏入合阳街,街上的人几乎都分成了好几等。
那些个身上绫罗绸缎的人多不胜数,而向萧疏月这样浑身粗麻的人也不不在少数,只是这浑身粗麻的人许多都是在路边乞讨之人,身上脏兮兮的,似萧疏月这样身穿粗麻却干净异常的人到算是少数了,再加上萧疏月又是小孩,眉眼清秀,一时之间倒是吸引了不少的视线,不像在贫民区,所有人的目光都那么的死寂。
对于这样的视线,萧疏月感到很无奈,但是有无可奈何。
只得继续逛着,这一逛便知道着合阳街为什么号称宁阳城第一街了。
萧家的米粮铺,薛家的胭脂铺,林家的锦绣坊以及公孙家的钱庄,都在这条街上,四大家族,仅仅在一条街上便凑了个齐全,更不用说那其余的小贩,酒楼茶肆,多不胜数!
而顺着合欢街绵延好几条街道,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合欢街往北的烟花巷了!
萧疏月倒是好奇,一时之间,就给走了进去,没成想刚走到第一家,一个叫做花房的妓院,门口那两个站门的姑娘差点没把萧疏月给吓得半死,那已经不能用丑能形容了,那叫脸吗?
身材倒是不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但是那脸……上面的粉不停地往下掉,那口红好像都画到鼻子上了,身上的衣服也是让萧疏月不忍直视,胸口那两朵大红花是什么鬼?这古代的男子若真是对着这样的一张脸都能下的去口,萧疏月不由得有些怀疑这个世界的审美观了。
更让萧疏月感到头皮发麻的是一路走过来,居然很多家都是这样的,门口站着两个迎宾的姑娘装扮都差不多,并且挥舞着帕子,不停的叫着:“来呀!大爷!”
而其中走到一家门口,恰好遇见一个老鸨,这老鸨看见萧疏月,不禁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居然就想抱起萧疏月进去。
若不是萧疏月会些武功,就能在这烟花巷自己把自己给坑了,打定主意,以后自己要是再来烟花巷,一定得带个人跟在自己身边,太他妈难受了。
走了许久,终于出了烟花巷,那隆重的胭脂味道简直让萧疏月几欲呕吐,这么落后的花街柳巷,等到自己将那山寨稳定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一家烟花巷的店面,好好的整顿一下这个行业的风气!太落后了,身为黑道大小姐的自己绝对不能忍。
逛完了街的萧疏月终于再次回到萧家。
将自己身上好好的梳洗了一下,总算将自己周身的脂粉气给去除干净了,在换了身衣裳,进了房间,嬷嬷还没有回来,萧疏月练了会儿功,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容嬷嬷便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给萧疏月带了些果子,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虽然萧疏月前世什么都吃过,但是这辈子说真的,活了五岁吃果子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这次见嬷嬷居然带回来一个苹果,并且兴奋的走到萧疏月面前炫耀道:“小姐你看,这是今天嬷嬷做工做得好,管事的打赏的果子,嬷嬷特意拿回来给小姐尝尝鲜的!”
萧疏月笑了笑,看着嬷嬷拿出来的果子,这苹果成色其实并不好,浑身蜡黄,还有些焉了,但是嬷嬷那样兴奋,萧疏月也不好扫了嬷嬷的兴,便温和的笑了笑道:“嬷嬷真厉害,还能讨着赏,想必嬷嬷定然很辛苦,这果子月儿去洗了将它分开,我和嬷嬷一起吃如何!”
嬷嬷被萧疏月夸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神态却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