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不到。你受雇于康诺威集团,亚洲分部的事务把持在我父亲手中,也就等于是我手上。」
管时锋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罗定海以为自己能管他?
「笑什么?」
「你好像娃娃兵,什么事不依你,就要回家找爸爸讲。」管时锋嘲弄。
罗定海恼羞成怒,「想笑尽量笑,至少我讲了会有用!」
管时锋笑得更大声了。
「我随便再弄来一张调令,就能把她调到你碰不到的地方去。」
管时锋收起笑声。「她不要你,不管你把她弄到哪都一样。」
「就算我上不了她的床,也要让你再也见不到她,我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听出他的认真,管时锋的神情变得冷肃。
「天涯海角,各地各处,我都能罩着她。」如若没有这份自信,他不会在明知道罗定海留意着的情况下,进她的房,睡她的床,还刻意晚起。
他这是在为她贴上标签。她是他的人,罗定海只能馋到死。
「你不能,你只是个做粗工的。」
这番言论是假设罗定海的威力奇大,而他仅是个被动受摆布的人,但事实上并不是。管时锋心想,他直接受聘于总公司,罗定海想动他?有难度!
不过,不必提醒他。管时锋信誓旦旦,「不管我是谁,只要我想保护我的女人,没人动得了。」
「就算你能,她也不会让你那么做,你不懂江心瑀。」罗定海恨恨的说,「你以为她那么容易摆平吗?」
「对我不难。」
「那只是因为你们刚好在这里,刚好是孤男寡女,她没有更好的对象,你们之间没有利益纠葛。她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把她弄到手?」
「因为你……」管时锋作状思考,「魅力不够?」
「哼哼。」罗定海冷笑,「如果真是那样,也是因为我太有钱、太有权力,削弱了我对她的吸引力。她本能的抵抗任何社经地位高于她太多的人,江心瑀其实是个胆小鬼,她之所以跟你在一起,不是你够好,是你够低下,她认为自己只配得起你这样的男人。
「就算你对她再认真,也保不了她。她在我手里像人偶,绑在她手脚上的线,握在我手中,只要我轻轻一扯,她就会随我动。」罗定海怜悯的看着他,「等调令一来,你以为她敢反抗吗?别作梦了!她会跟你分手!真希望我到时能亲眼看看你被甩的衰样,可惜我会在台北等她过来暖我的床。」
管时锋冷笑,「你等不到的。」
「是吗?」对此,罗定海倒是很有信心,「等着瞧。」
没想到阿锋的反应居然大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