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药给赫连珩后,抿了抿唇:“如果珩爷没有别的事。”
“在墨子渊回来之前,你就在这个沙发上休息,我有事会叫你。”赫连珩道。
朱韵本来也没想离开,只是想去外面候着,但想到赫连珩身体还没恢复,于是便乖乖坐在了沙发上。
“你叫朱韵。”赫连珩盯着她问。
“嗯。”
“哪个朱,动物的猪么?”赫连珩又问。
朱韵:“……”
他有病吧!
“朱红的朱。”朱韵强忍着脾气道。
赫连珩把药吞下,微微仰起头。
他修直的脖颈上喉结滚动时,该说不说的还挺性感。
朱韵别开视线,不看!
赫连珩放下水杯,继续跟朱韵聊起来:“进银卫多久了。”
“不到一个月。”朱韵回答的很快。
“为什么进银卫。”赫连珩继续问。
朱韵有点不耐烦了:“这是机密,不归珩爷管。”
赫连珩轻笑:“念念手下的人,果然都个顶个的遗传了她的狗脾气。”
朱韵:……
你才是狗!
“珩爷胃不疼了?”朱韵问。
赫连珩朝她伸出手:“好多了,你来看看?”
朱韵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他床前俯身搭住了他的脉。
说来也奇怪,赫连珩现如今的脉倒是平稳了不少,除了有些胃寒,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就好像那个蛊毒已经从他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只是暂时的假象吧。
这真是触及了她的知识盲区。
赫连珩低头,目光落在朱韵的纤细的手指上。
即便那手背上又一层逼真的烫伤痕迹,但赫连珩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慕念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白的发光。
她从来不做美甲不涂指甲油,指甲永远都剪得短短的,上面浅白色的月牙很好看。
朱韵手指稍稍用力,几分钟后收回手:“珩爷身体暂无大碍,如果胃不疼了就洗漱休息吧,明天还要进山。”
“好。”赫连珩胃里好了很多,力气也恢复了七八成,下床去了卫生间。
朱韵在他离开后,狠狠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