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码事,他让我想起了从前亏欠于师尊的自己,如果那人尚在人世,见我为此进退两难,想来也是希望我出手帮他的。”
“你在他身上见到自己旧时的影子,帮了他,就好似帮了从前的自己。你在遗憾当初没人对你伸出援手,所以不愿他重蹈你的覆辙留下终生遗憾,合情合理。既然如此,你想要为兄如何去做?”
“随你心意,我不强求。我相信他和从前的我一样年轻有为,强势又强大,就算没有你的帮衬也能一举成事,进而受到瞩目,虽然那对他而言……或许并不是件好事。”
见他眸光暗淡,云无棱自背后环住他的腰身,俯首将下颌垫在他肩头,轻吻他的耳垂。
近在咫尺,气音更显诱惑,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实在难以招架。
云无欲很快陷在柔情里,不愿再面对现实,仰望漫天星辰,他只对背后的男人说了三字:“我后悔……”
“但我们无力重写过去,你好好活着便能令他欣慰,九泉之下,也好瞑目。”
“风长欢……须得承认,我的确寄希望于法华君,怀着一丝侥幸,希望他能了结我的夙愿……哥哥,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不会,和我比起来,你差的远了。”
云无棱边说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衫到处乱摸,气的云无欲推开背后的癞皮狗,拂袖而去。
吃痛的兄长闷哼一声,不情不愿遂了他的心意,转而追向虞扶尘隐于夜色的背影,暗中观察。
后者并未注意到一双璧人的温存,穿过结界后置身于听雨楼华庭之中。
此处甚是僻静,少有人来往,能听到堂中时而传来的叫价声。
他抚着胸口,隔着衣衫握着颈上的玉佩,得了些许安慰。
晚风拂过,树影斑驳,虞扶尘揉着发酸的眼睑,见远处有丫鬟端着托盘步履匆匆,心生一计。
他照着丫鬟的打扮施法易了容,可惜在结界中咒法不能完全释放,表面是成了浓妆艳抹的姑娘,可他身形依旧颀长,看起来很惹眼,不得不屈膝艰难前行,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为避人耳目,他还特意取了下人端茶倒水的托盘,捡了截儿枯木用红布盖严,跟着前面的丫鬟一步步蹭到前堂,就在要进门时意外被看守大门的侍从拦下。
“站住,以前没见过你啊,鬼鬼祟祟的,走路像只鸭子,是不是浑水摸鱼的?”
“……”
一表人才虞行止被污蔑成公鸭,这等奇耻大辱……忍,只能忍!
虞扶尘挤眉弄眼的赔笑,捏细了嗓子尖声道:“这位大哥,奴家不小心伤了脚才会如此,不信的话,你看……”
这会儿他觉着自己受了风长欢的真传,戏瘾大发煞有介事,一掀裙摆没羞没臊的露出障眼法下的三寸金莲,果然令那侍从老脸一红,再没眼看,摆手放行了。
“师尊,为你我可是连清白都豁出去了,一定要快点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