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后背寒凉划过,冥肆一个激灵回神,咽了下口水,偏头就对上了主子凉冰冰的眸子。
猛地后退几步,“属下告退。”
看着冥肆离去的背影,玲珑眉头拢了下。
看来下去要问问冥刹,冥肆的资料了。此人第一眼所见,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什么坏人,用表里不一形容他最为融洽。
子安身边容不得太单纯的人存在,这也是她选冥肆的原因。不过,万事还得靠自己。
想此,玲珑看向正给她夹菜的子安,“安安吃吧,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闻言,子安止住了接下来的话,点头:“好。”
??
青山镇,一处院中,跪满了士兵。屋内,同样跪着几人。
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从里屋出来,南一抬眸,焦急询问:“张院使,陛下圣体如何?”
张院使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沉重之色,摇头:“非常不好,内伤可以治,但心病难呀。”
一侧粗狂的女子闻言,看向南一蹙眉:“南大人,陛下为何会受如此重伤?”
“严爱卿。”
威严的女声从里间传来,南一欲言又止的看着严颜,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起身上前挑开帘子,让严颜进去。
张院使没有多呆,挎着药箱就往外走:“南大人,下官去熬药了。”
“张院使辛苦了。”
音落,南一看向缩在角落的县令,冷声道:“李大人,这是在抖什么?”
李惜代碰的将额头磕在地上,“请南大人恕罪。”
南一嫌弃的收回视线,静静守在门口。
“严爱卿,这务必让玲珑收下。”
跪在床榻下的严颜听到女帝带着病气的虚弱声音,抬头,就看到女帝手中拿着一卷明黄圣旨。
严颜一惊,膝行上前,双手接过圣旨,爽朗的嗓音压低了几分:“是,陛下。”
靠在床头的姬澜凰脸色苍白的看着严颜,语气温和:“案几上的东西一并交于她,”
严颜偏头看了一眼,因为这一眼,身体歪了一瞬,惊声道:“陛下,您这是?”
传国玉玺,陛下这是想干什么?
见堂堂一国将军露出这样的神情,姬澜凰笑出声:“呵呵,严爱卿大可放心。这只是朕允诺羽儿的,就算要传位,朕也不会将危机四伏的位置,让于自己的亲女儿。”
亲女儿?那珍王?
听到这几乎属于密辛皇家密事,严颜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让她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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