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嗝……”赵清清圈着自家老爹的脖颈,结果一兴奋,又打起了嗝,根本停不下来。
“行了,给我消停一会儿。”宣平侯摁住她的小脑袋,往怀里塞了塞。
白酒酒又是一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在宣平侯方才的动作里,察觉到他那失而复得的喜悦与心有余悸。
传闻宣平侯是宠女狂魔,果然不假了。
“今日,多谢白姑娘救了清清。”宣平侯四平八稳的开口。
他这人向来不善言辞,竟是直接扔了一块令牌到她手中。
“今日算是宣平侯府欠你一个人情,它日,你若有所求,拿着这块令牌,宣平侯府应你任何条件。”他轻描淡写的口吻,仿若在说请她上府喝茶。
白酒酒握着手里冰冷的令牌,神色怔然,心底五味杂陈。
她当然知道这块令牌,出自宣平侯贴身之物,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梦里,白家获罪,满门抄斩,那个时候她有这块令牌,是不是…是不是……
“多谢侯爷。”白酒酒丝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
宣平侯:“……”
“走吧。”宣平侯抱着女儿就想离开。
“爹爹,嗝……”赵清清想和白酒酒道别。
“闭嘴吧,别嗝到舌头。”宣平侯谪仙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却又毒又冷,偏偏他的举止又是那么贵气优雅,一只手轻拍着赵清清的后背,帮她顺嗝气。
眼看他抱着人准备离开,白酒酒在身后连忙开口:“侯爷,我这儿有一封信,不知可否托付给侯爷,带回府中,转交给赵世子?”
宣平侯听到是给儿子的信,还有一些意外,他看着她手里的信封,扬起的眉头,露出几分八卦的光芒。
“你与我家那侯蛋也认识?”他单手取过信,动听的声音。
“咳……”白酒酒狠狠呛了一口气,以为听错了,可宣平侯脸上脸上那抹嫌弃却无比真实。
侯蛋……
宣平侯的蛋吗?
不能想下去了,白酒酒狠狠的闭上眼睛,继而恢复了平静,却难掩唇角抽搐的开口:“我与赵世子有几面之缘,这封信劳烦侯爷转交了。”
“哦。”宣平侯不轻不重的点头,随手把信封揉搓塞进胸口,单手抱着女儿转身,那样贵气优雅的步伐,开口的声音染着几分嫌弃,与怀中的女儿说道:“侯蛋什么时候竟这么有眼光,能结交到这般好看的姑娘,这些年我还以为我和你娘生了个瘸眼的娃。”
“今后爹和娘亲,再也不担心你哥的眼是不是瘸了。”
白酒酒:“……”
什么贵气优雅,谪仙绝世,枭雄才是侯爷本色,方才,眼拙了。
出了酒楼,赵清清搂着宣平侯的脖颈,一双目光,恋恋不舍的看着身后。
宣平侯察觉到她的目光,淡声道:“很喜欢白姑娘?”
赵清清呡着双唇,用力的点头,双颊泛红,可爱极了。
她觉得白姐姐又飒又勇,在她怀里却软软的,和她娘亲一样软,让她想要多停留一下。
宣平侯扬了扬眉头,抱着她一脚上了马车,忽而询问道:“想不想把白姑娘带回去?”
赵清清猛的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