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着白长烽一双盈盈秋水的桃花眼,满是委屈的哭诉,南宫安一颗心都化了。
“呦,这都掐红了,怪让人心疼,来,爷吹吹,不疼哈不疼……”南宫安捧着白长烽的小脸,就想亲下去。
没法子,美人太美了。
白酒酒眼见自家六哥就要被轻薄了去,哪儿肯依,上前把人拉到身后。
“多谢几位大哥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方才这位沈大人强行掳我们过来,说我们用暗箭伤他,可我们与沈大人无冤无仇,何故这么做?”白酒酒心知今日想要借机靠近沈从闻的事,已经没有可能了。
沈从闻沉着脸色,不答反问道:“你们今夜为何会出现在青庭湖?”
沈从闻老奸巨猾,两个稚龄女子,如何能与他交锋?
一直看戏的赵宴荣摸着下巴心道。
却见戴着面具的女子,丝毫不慌乱的看向他,目光隐晦深沉。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赵世子,您还记得我吗?今日你曾到我家,寻我爹要那本佛经,我爹不愿意给你,你生气的走了,今日我来这儿,是想告诉你……”
赵宴荣原本看戏的目光,脸色忽然一变,快步走到白酒酒面前,想要掐住她的脖颈,让她闭嘴。
白酒酒向来不是软柿子,两个月前,南宫厉能掐着她,那是因为她想让他倒霉,可并不表示,她的脖颈是谁都可以掐着玩的玩意儿。
赵宴荣手掐住她脖颈的同时,白酒酒纤细的手腕搭上他的手腕,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紧贴着他的肌肤。
“不怕这只手筋脉寸断而残废,你尽快动手便是。”白酒酒漠然无涸的声音响起。
赵宴荣僵着在原地,他的目光落在手腕上,那抹银白的光芒,刺痛着他的双目,令他浑身一冷。
而戴着面具的少女,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凝视着他,令他仿若看见了一望无垠的深渊。
在他愣神的瞬间,白酒酒已经脱离了他的掌心,贴近他的脖颈,赵宴荣瞬间警铃大作,却也在下一瞬间,彻底顿住了身子。
“赵世子可能不知道,十年前那本‘招册’,这位沈大人占了一席之地,你心心念念的舅舅的死,他绝逃脱不掉干系。”
赵宴荣愣住的目光,看向周遭,他们的神色毫无异样,这句话只有他一人能听清。
他的双眼冒火瞪着面前的女子,拳头捏得快碎掉。
娘的,白家那群懦夫是怎么养出这么个不怕死的嫡长女。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