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红鸾…只得又故作稚嫩,慌乱的为自己争取道:
“怎么没有做?所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主意的出主意嘛!这贺礼我虽未曾动笔,但…不管是这祝福语,还是这法子,可都是我想的!功劳自然也该有我一份啊!”
谁知,一旁的宋濂听了,却十分的不满意道:
“所以,你这所谓的祝福语?就是将所有知道的带“柿”的词语都说了一遍?竟连句简单的诗文都做不出来?!当年老夫教你的那些,都就着饭吃了不成?”
因着常红鸾与朱标小时候一直是住在一起的,五岁、六岁那两年,宋濂刚被朱元璋请进府教导朱标时,常红鸾也是一直跟在旁边…旁听的!
只是后来,两人一个觉得朽木不可雕,一个压根不想学,加之常遇春一家也分到了自己的府邸,都搬了过去,这份师生情意也就不了了之了!
且,平日里到了这种场合,宋濂都坚决不愿意再提起,曾有过这么位女学生!
只是~今日见这丫头虽依然不学无数,但却似乎…又有了丝灵性,这才忍不住又旧事重提了起来!
常红鸾…却恨不得他再别提起呢!
眼见众人听了他的话,都跟着嗤笑出声,心中忍不住就替曾经的常红鸾小朋友不忿起来!那丫头又自卑又跋扈的性子,何尝不是这如今还不算太老的老学究,小时候对其一味打压式教育的结果?
于是,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朝着其语带讽刺道:
“说到做诗,学生倒是想到了一句,只是因着看见老师,就想到了当年的戒尺,怕被您老人家打,不敢言罢了!”
宋濂却似乎没听懂她话中意思,只道:“有何不敢言?你做好了,为师又怎会罚你?除非做的那些…都乱七八糟!”
“那老师觉得这句:愿尔:无事绊心弦,所念~皆所愿!如何?”
常红鸾听了只得开口念道。心道:若不行,她脑中的网络文案、现代诗还有一大堆呢!不会做…她还不会照搬吗?
宋濂……
————
“妙啊!这句“无事绊心弦”可真妙啊!”
一旁与宋濂齐名的刘伯温听了回味片刻后,这才开口称赞道,又朝着旁边呆愣的宋濂玩笑道:
“宋兄这回怕是走了眼,将璞玉认成了…顽石吧?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边说边笑着朝常红鸾打量了一眼,总觉得这小丫头的气场似乎整个都变了!但具体哪里变了?他又看不出来…
宋濂……
一旁的宋遂……
“哈哈哈,瞧刘叔叔这话说的,我爹也就平日里严厉些,但心终究还是盼着小师妹好的!”
眼见自己父亲被小丫头的一句诗…惊的楞在当场,宋遂忙出来打圆场道,又笑着朝座上的朱元璋夫妇躬身道:
“二位有所不知,见诸难民家孩童们皆面黄肌瘦,小师妹还以国公夫人名义,给城南附近三百多户难民,每家每户都添了三十斤糙米,二十斤白面。要不是学生有枚印章落在了一户人家家里,事后想起又返回去取,还不知此事呢。
所以,小师妹此次可不只出了主意,还实打实出了银子的。”
“奥?竟还有此事?”
马夫人听了就饶有兴致的算起账来,
“据我所知,如今糙米和白面的价格相差倒是不多,一斤皆要七八文左右,一户五十斤,那至少要三百五十文,按三百家算的话,也要…一百多两了,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啊!”
又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