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风抱头鼠窜,一边解释:“不是这样的,无凭无据,你不能血口喷人啊!”
巧了,散步的蔡姐,刚好这时候回来。见此一幕,蔡姐非常困惑,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夏雪莹愤怒,叫道:“傻子畜生要糟蹋这个厨房大妈,禽兽不如!幸好我来得及时,要不,叫这个大妈以后怎么做人?”
蔡姐大吃一惊,随手抄起菜刀,厉声喝道:“傻子你别乱来,我、我们……都是练过的!”
张振风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叫道:“什么厨房大妈?夏雪莹你别乱说话,这是我周姐,人家风华正茂妙龄女郎……”“禽兽,在你的眼里,八十岁老太太都是妙龄女郎绝代佳人!”
夏雪莹气得将平底锅砸在地上,咬牙切齿而去。张振风原地凌乱。这回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蔡姐依旧紧握菜刀,冲着张振风大叫:“傻子,你快滚,否则我劈了你!”
“行行行,你别激动,我滚。”
张振风也没心思再对付两个保姆了,摇摇头,追着夏雪莹而去。夏雪莹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从里面锁死。刚才那一幕,实在让夏雪莹觉得恶心。奇怪。除了恶心之外,怎么还有些……吃醋呢?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上这个傻子了?夏雪莹吓了一跳!笃笃笃!张振风在外面敲门,说道:“夏雪莹你开门,听我解释,本天师不是那种人……”“你滚!”
夏雪莹隔着门大骂:“你们张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都是没见过女人的禽兽!”
“谁说我没见过女人?这两天都见到你了,全身上下都见到了。”
张振风翻白眼,悻悻而去。好在山庄够大,房间很多。有地方睡觉。张振风进了对面的小卧室,洗澡之后,出门练功,在草地上盘腿打坐。不管如何,修炼不能耽误啊。打坐结束,张振风发现,郭天伟等几个保安,都站在一边伺候着。看见张振风站起身,郭天伟走过来,弯腰低声说道:“三少爷,刚才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那个周姐,的确很风骚很撩人的,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是味道足。如果少爷喜欢,包在我们身上……”“滚你大爷!”
张振风差点吐血,骂道:“以后谁再敢提起这件事,我敲了你们牙齿,拔了你们的舌头!”
“是是是。”
几个保安诚惶诚恐,一起点头。“还有,你们仔细看守前后,加强巡逻,注意一切可疑人员。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刻向我汇报。”
张振风说道。“少爷放心,我们一定小心在意。”
张振风点点头,回到小卧室睡觉。夜深人静。“啊,啊,啊——!”
夏雪莹的卧室中,传来急促的惨叫。张振风惊醒,没有丝毫犹豫,冲了过去。砰!门锁被张振风直接撞开。“夏雪莹,你怎么了?”
“啊,我好痛,好难受……”夏雪莹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双眼赤红,衣衫凌乱。“别怕,有我!”
张振风心里一酸,急忙上前,按住了夏雪莹:“你别动,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说!”
“我好痛——!”
夏雪莹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抓起张振风的胳膊,张口咬了下去。“我擦……”张振风痛得一激灵,举起手,准备将夏雪莹打晕,却又忍住了。“唔唔、唔唔……”夏雪莹咬住张振风的胳膊,口中含混不清地大叫。张振风忍着痛,左手绕在夏雪莹的脑后,轻轻一点。渐渐的,夏雪莹终于晕了过去。张振风迅速检查了一下夏雪莹头顶上的红痣,返身取来银针。那颗红痣又变大了,有硬币大小,跳动不停。张振风利用银针,在红痣四周布下封印,又放出一部分毒血,使得红痣缩小。再看夏雪莹的脸色,这才安详下来。“奇怪了,经过两次治疗,守宫砂已经处于蛰伏状态,为什么又会忽然发作?”
张振风苦思不解。脚步声响,郭天伟在外面求见。张振风出了卧室,问道:“怎么回事?”
“少爷,五分钟之前,有个男子,手摇铃铛,从山庄前的马路上经过,向西去了。”
“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张振风追问。“没看清楚,应该是个中年人,瘦瘦的,脚步时快时慢,像鬼一样。”
郭天伟迟迟疑疑,问道:“少爷,要不要我们去追?”
“算了,已经走了五分钟,追不上了。”
张振风摇摇头,吩咐道:“守好前后门,加强巡逻,再发现那个男子,立刻出声示警。”
郭天伟领命而去。张振风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握着夏雪莹的手,眉头紧皱。难道,刚才路过的摇铃男子,就是给夏雪莹种下守宫砂的妖人?是他用法术,催醒了夏雪莹的守宫砂?夜色更深,张振风有了些困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却依旧握着夏雪莹的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雪莹悠悠醒来。睁开眼,看见张振风坐在床边,握着自己的手。“傻子,你……”夏雪莹正欲惊叫,看见张振风手臂上的伤口,不由得一愣,想起了刚才的事。这伤口,是自己咬的!“你醒了。”
张振风也睁开了眼睛。“我……”夏雪莹抽开手,坐起身,看看四周,迟疑道:“傻子,你的手……”明明是自己咬的,可是夏雪莹不想承认。咬人,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张振风咧嘴一笑:“刚才我进来,看见床头蹲着一只母老虎,被母老虎咬的。”
夏雪莹无可抵赖,脸色一红:“对不起,我那时候……头上好痛,神志不清,所以……咬了你。”
“那你现在清醒了,亲我一口,算是赔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