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了!”她手忙脚乱套上裤子,屁滚尿流地下山去。
至于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还要什么牛?
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
傅怜雪轻轻地踢了还在昏迷中的里正两脚,应该没那么快醒,自己可以放心地去和表弟接头了。
不过,以防万一,她扯着他褪下来的袖子,塞进了他嘴里。
这才放心地拍了拍手,拿出手电筒,在周围照了一圈,以防遗留下什么东西。
这才起身,往和表弟约定好的地方走去。
刚到,就听见山下的二舅家,又在鸡飞狗跳。
原来二舅前两天上老丈人家,帮忙耕地去了,忙到今天,总算是干完了。
一收工,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到家之后,发现一儿一女,正可怜巴巴地坐在自家院门口,哭唧唧地好不可怜。
哄了俩孩子几句,进了院子,里面冷锅冷灶的,不要说一顿热乎饭,就连一盏灯,都没点。
心里不高兴,走进房间,就看到媳妇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他一眼就看到,那件被抱在媳妇怀里的黑色衣裳,还有那领口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屋里看着也乱得很,特别是被子,有经验的二舅,一股心火往上涌。
“爹,我们好饿……”
“娘亲睡了一天了,我们都没吃饭……”
严荷花看到娘没醒,这才敢和爹说实话。
一旁的严松林,也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头,不停地嚷嚷着饿。
睡一天?
她倒逍遥自在!
自己在老丈人家当牛做马,她却在家给自己戴帽子!
二舅一把将媳妇怀里的衣服扯出来,举着巴掌在她脸上来回扇……
“醒醒!你给我醒醒!!”
“肖氏!你他娘的给我醒醒!!”
心里带着气,手上的力度就轻不了,不消片刻,十几巴掌就招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