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马憨棋甚至觉得,那些电视电影里的明星,都没有这红衣女子好看。
红衣女子眼晴又黑又亮,看着他,竟然在说话:“放开我。”
马憨棋不知红衣女子为什么能说话,反正他不能,摇头,用眼晴瞪着红衣女子:“死也不放。”
红衣女子好象能听懂他心中的话,眼中现出恼意:“那就跟我一起死吧。”
马憨棋这人吧,平时蛮好说话,但要是犟起来,却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这会儿就激发了犟劲儿,摇着头,眼中发狠:“要死就一起死。”
红衣女子瞪着他,眼光冰冷:“那就一起死吧。”
人美如花,眼寒如冰。
红衣女子猛地往下一沉,带着马憨棋直沉下去,马憨棋再憋不住气,一口水呛进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马憨棋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江岸上,也不知睡了多久,衣服都半干了。
他愣了一下神,猛然记起先前跳水救人的事,急跳起来,自己站在岸上,没死,不过红衣女子不见了。
江水呜呜,往上看,狮子桥上的灯光依旧朦胧。
“好怪,那妹子在水底还能说话,那么漂亮,又要寻死。”
心里怪怪的,想不清楚,觅路上来,到桥面,又往桥下看了一遍,乌七麻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算了,回去,倒头睡吧,不过闹了这么一出,心中的郁闷好象轻了许多。
日子流水一样的过,眨眼过了十几天,马憨棋也不怎么想花珍子了。
拿个老乡的话来说是,女人嘛,满大街都是,没了花珍子,就睡光板床?还不信了就。
意外的是,马憨棋不想了,花珍子突然出现了。
当时差不多下午五点多钟了,一台车开到前酒楼前面,马憨棋上前帮着开门,门一开,出来个女孩子,身上就一件带花的吊带裙,露胳膊露腿,马憨棋眼晴都给晃花了,不敢多看,不想那女孩子却叫了一声:“憨子。”
马憨棋一抬眼,居然是花珍子。
花珍子打扮又洋气了许多,脸上化了淡妆,脖子上带着白金的链子,手上提着一个小小的包,就跟城里的姑娘一模一样。
“珍---珍子。”
马憨棋结巴了一下。
“这谁啊。”
另一边开车的男子下来了,二十多岁年纪,理着个叫不出名字的发式,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太阳光斜里一照,让人眼晴都睁不开。
“我一个老乡。”
“老乡啊。”金链子瞟一眼马憨棋,伸手搂着了花珍子的腰往酒楼里走,话声随风飘过来:“老乡见老乡,骗你没商量,是不是啊。”
“你才是个骗子呢。”花珍子咯咯的笑。
“你身上,还有什么可以让我骗的吗?”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