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龙以龙行航的名义到a钢来挂职的事只有政治局的几个人知道。难道是他们这些人里面有人出了问题?不过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解释了。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哪?仔细想了一下,李玉龙想明白了。自从发生了李玉龙失踪的事以后,中央就加强了对李玉龙的保卫工作,特别是n射线装置问世以来,对李玉龙的安全工作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如果不是李玉龙化名龙行航到a钢来挂职,那么以他政治局常委的身份,不管是到什么地方都会处于严密的保护下。想对他动手是不可能的。于是,李玉龙到a钢的机会就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再想想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李玉龙都为自己缺乏经验感到好笑。他来a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直到今天联系何小明办公室过安全检查才发现自己被监视了,那么在此之前的半个月里,就算没人给他们报信,他们也早就通过自己平时和中央的联系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可惜自己还蒙在鼓里,到了现在才想明白。那么可以肯定,今天的这个事是早就计划好的,他们是专门给自己透露了这个引进技术的事,因为他们明白,自己肯定会对这个事发生怀疑,肯定会追查这个事的。于是,在他们安排好了一切事情以后,这个圈套就等自己去钻了。应该肯定,他们针对自己的计划应该是在今天晚上动手的。但是,他们想不到今天自己会到玉龙公司a山分公司,也不知道今天会出这样的一次车祸,或许这就是上天对自己的照顾。
可是,想明白了这些以后,李玉龙已经不敢对a山的这些人有什么信任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这个圈套的一个环节。就算不是(毕竟今天的事故发生的非常偶然),你就能肯定他们彼此间不是狼狈为奸?
想到这些,李玉龙感觉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这个时候,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是可以相信的。现在,自己必须要有一个可以相信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安全。眼见得车已经快到a山玉龙分公司了。李玉龙想到,如果周围得人都不可靠的话。那么a山分公司也最好不去。他要找何小明商量一下,毕竟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监视设备。李玉龙相信玉龙一号的能力,监视他的人今天看到的肯定是他在办公室浏览黄色网站的事。或许,这就是摆脱所有这些人的办法。
&ldo;叶经理,停一下车。&rdo;李玉龙说。
叶习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将车停到了路边。这个人还不错,一路上,李玉龙没有和他说话,他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起码从表明上看,这绝对是个很可靠的人。
&ldo;刚才我撞的那个邱竞是什么人?&rdo;李玉龙问。这个时候,李玉龙对邱竞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他已经想好了脱身之计。
&ldo;龙先生,那个邱竞是我们玉龙公司的员工。现在是我们分公司的规划部的见习经理。&rdo;叶习答道。这个人有一句答一句。没有多余的话。
&ldo;我怎么听到她管你叫叶叔叔?&rdo;
&ldo;您问的是这个事。&rdo;叶习微微的笑了:&ldo;她爸爸和我是老战友了。我们当年当兵的时候,我是营长,她爸爸是教导员。我们的关系就很好,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后来我转业到了玉龙公司。这个小丫头挺争气,那个时候已经考上了清华大学,听说我到了玉龙公司,就死活要我帮她转到玉龙学院。搞得我没办法,就帮她走了点后门,转到了玉龙学院。今年初,她从玉龙学院毕业了,就进了我们公司。干的不错。现在就让她当了个见习经理,算是干部储备吧。私下里她一直都是管我叫叔叔的。&rdo;
&ldo;叶经理不简单呐!看不出您还当过兵!&rdo;李玉龙一下对叶习有了好感,他一直有一种感觉,当过兵的人,起码在素质上是好的。
&ldo;龙先生,您过奖了。不过要不是我已经转业了,这会打日本的话我一定要参加!&rdo;叶习有点忿忿不平的样子:&ldo;那些新兵和我们比还差点!&rdo;
看看眼前的玉龙公司。李玉龙说:&ldo;今天我就不想到公司去了,要不您让邱竞陪我到处转一下?说真的,来a山这么久了,我都没有机会上街转一下。再说我还要有个人给我带路。&rdo;这到是实话,到a山这段时间,每天开不完的会,哪有时间出来走一下。
&ldo;好的。总公司已经安排好了,要我们完全听你的安排。我这就把邱竞给找来。&rdo;叶习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对上面的命令是毫不犹豫的执行的。
&ldo;要不我看这样,您把邱竞的电话给我。您也和她讲一声,我就在这里等她,你们就先回去好了。&rdo;李玉龙现在不想和其他人在一起待得时间太长。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叶习什么都没问。报上了邱竞的电话,然后开车走了。
叶习是个聪明人,今天接到总部何小明总裁助理的电话后,他就知道,这个龙行航不简单。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客人,总公司打个招呼就行了,没必要总经理亲自打电话来。再说,就算是比较重要的客人,无非是一场车祸,没必要让他在公司里挑一架好车赔给别人。再说,何小明当时跟他交待对这个客人的接待的时候,很明确的告诉他,无论这个客人想干什么都要满足他,而且不许问理由,不许打听客人的情况。按已往的经验,还没有过这样的接待方式。听何小明的口气,就算他要把a山公司给买了也由他。对这样的客人,叶习明白,无论他想干什么都由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