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后院只有长亭和阳拂柳。
阳拂柳却莫名的更加紧张。
“阳拂柳,你跑什么?明明听到我的声音了还跑,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心虚吗?”
长亭笑眯眯的开口,抬脚走上前,带着莫名的凌厉气场,竟是一瞬让阳拂柳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她抬起头,倔强的瞪着长亭。
“郦长亭,我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你冤枉我,针对我!我阳拂柳对得起天地良心!”
阳拂柳此刻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打死也不承认。
长亭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这番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呢!你也不怕老天爷一个惊雷下来劈了你呀!不过呢,老天这么忙,何必对一个落魄到如此地步的贱人出手呢!你现在的下场可比死了还要难受,不是吗?”
长亭笑眯眯的看着阳拂柳。
反正她也从来没奢望过,阳拂柳这种死不悔改的女人到了最后关头还能幡然醒悟痛哭流涕!这一世,她一早就看清楚了,阳拂柳是那种被抓住了手腕也不会承认的人。
“我有何难受?我现在不知多么自由自在!不像你,活的那么虚伪!”阳拂柳握紧了拳头,看着眼前的郦长亭,却是没办法不控制自己内心的嫉妒和不甘。
眼前的郦长亭,一席青色长裙,风姿摇曳,清丽夺目。
举手投足,皆是流光溢彩的万千风华。
哪怕是简单素雅的青色,在她身上也能绽放出属于她的华丽气场。
如今的郦长亭,比之三年前才将撅起的她,还要更加强势凌然。
对比她的华贵耀目,再看看自己,也许连个要饭的都不如。
阳拂柳想放声大哭,又想仰天大笑。她觉得自己此刻连个疯子都不如!至少疯子可以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发泄出来。
而她呢?
她不能!
尤其是在郦长亭面前,她就是咬碎了牙齿,也不能掉一滴泪!
“哟,我活的虚伪都被你看出来了!没想到你落魄到现在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竟然还有火眼金睛的本领呀!既然这么会看别人,怎么不提前看看你自己,为何落魄到今天这般田地?还有你脸上的那些……怎么那么像郦梦珠当初!”
长亭挑眉,指了指阳拂柳的脸,表情却是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阳拂柳气的浑身发抖,握紧的拳头,指甲刺在掌心,掌心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郦长亭!你别以为如此说,我就会生气,我就会被你伤害到!我不会!绝对不会!我阳拂柳现在过得不知道多好!谁说只有锦衣玉食才叫好的!像我这样自由自在才是你可望而不可即的!”
阳拂柳尖着嗓子喊着。
论蒙蔽自我的本领,长亭这会只服阳拂柳。
这话说的,如果是不知情的外人,估计就信了。
什么叫演戏演的连自己都给骗了,说的不就是阳拂柳这样的吗?
估计现在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就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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