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
军事简报唠唠叨叨地一直持续到了上午十时左右。我怀疑这样的
会议是不是都是一个样子‐‐如背景噪音般的轻快单调声一刻不停地
述说,空气中弥漫着喝了太多咖啡遗留下的陈腐味道,烟味,以及一
堆堆硬面资料和植入物存取带来的脑皮层叠加眩晕‐‐好几百年以来
都不曾改变。我怀疑,这些事在我小时候是不是要简单一些;惠灵顿
把手下人‐‐那些他不带感情却又精湛地称作&ldo;败类1&rdo;的家伙‐‐
召集到一起,什么都没说,就把他们赶去送死了。
我把注意力又集中到这群人身上。我们身处一间大的议室,亮白
的矩形地毯和炮铜色的马蹄形桌子映衬着灰色的墙面,桌子上摆着黑
色触显,零星地摆着几个玻璃水瓶,色调相当和缓。执行官梅伊娜&iddot;
悦石坐在桌子弧拱的中心,旁边是高级议员和内阁大臣,更远的地方,
军官和其他二级决策官沿着曲线依次落座。他们身后,桌子以外的地
1惠灵顿将军在滑铁卢之役前向自己的军队发表的演说中有一句常
被后世引用的名言:我们(我们的军队)是地球上的败类‐‐地球仅
有的败类。
方,坐着不可或缺的助理群,而其中属于军部的那一群里没有人军衔
低于上校,在他们的背后‐‐在那些看起来不那么舒适的椅子上‐‐
坐着这些助理的助理。
我没有椅子。另外还有一群人员被邀请来,但是显然轮不上说话,
我就和他们一起坐在议室后部角落附近的一个高凳上,距离首席执行
官二十米远,离正在做简报的官员就更远了。做报告的是名年轻上校,
他手里拿着一支教鞭,说起任何话来都毫不犹豫。上校身后是金灰相
间的随调显屏导板,身前是任何一个显像井中必不可少的微微隆起的
万象球。随调板不时被云层覆满,变得充满生机;另一些时候,空气
中又被复杂的全息图搅得模糊不清。这些图表的微像在每一块触显板
上闪光,又在一些通信志上方盘旋。
我坐在凳子上,观察着悦石,画着即时的素描。
那天早上在政府大楼客房醒来的时候,明亮的鲸逖阳光从桃色的
窗帘中泉涌而来,清晨六时半是我的起床时间,它们在那时就已自动
打开,刹那间我迷失了,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脑海里依然还在寻找雷
纳&iddot;霍伊特,并因为伯劳和海特&iddot;马斯蒂恩而提心吊胆。然后,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