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地拿着脏衣服进卫生间搓洗。正洗着,她拎着一本书走进来,气呼呼地说:&ldo;你出去一下,我解手。&rdo;
我垂着沾满了洗衣粉泡沫的双手,站在厕所外等待着。她进去后并不关门,一点儿都不防范我,当时我在外面就想,如果换了一个坏人,她肯定要倒霉的。不过,看样子她不怕坏人,按说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坏人了,我在地铁列车上都按捺不住,现在她引狼入室却不设防,真是让人不明白。
衣服洗完了,她又让我拖了地板,让我剖了两条鱼……最后,她躺在卧室里喊我,让我给她捶捶背,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想让我帮她做什么了。但是,我并不害怕,我又不是女孩子,不是刚出门的小男孩,况且这些日子我也很想放纵一下自己了。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事情会如此奇特,让人不可思议。我给她捶背时,心里便兴奋着,目光主动迎合了她那情满珠江的眼睛。她一把抓住我捶背的手,拉到了她的胸前,放在了鼓鼓囊囊的地方。我得承认,她在床上对付男人的经验要比杨洋丰富多了,似乎受过专业训练。我们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过来了,她骑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不是我做了她,而是她做了我。
疯狂之后,她突然对我笑了,说:&ldo;像你这样的人也敢在地铁里整那事啊?&rdo;这时候,我已经不再担心什么了,实话实说,说自己只是在那一瞬间被她柔软的身体温暖的憋不住了,但是人却不是坏人。
她点点头,贪婪地看着我结实的身体说:&ldo;在地铁我就看出来了,其实我是真希望你跑掉算啦,可你就是傻乎乎站着不动,一看就是个老实人,不老实的是这个东西。&rdo;
她抚摸着我那个东西,说:&ldo;你看你看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级别的待遇,它真棒。&rdo;经她的抚摸和夸赞,我又有了兴致,发狠地把她压在身下,结结实实地做了她一次。
我在她屋子里呆了一整天,看电视喝啤酒,享受呀。她一个人单身,是个作家,专写畅销书。她把自己最近出版的一部长篇小说《跟我上床》送给我,上面有她的一张玉照,像五十年代香港的一些大小姐,与她本人相差太远,显然经过电脑处理过,但是玉照下面却这样写着:作家艾草近照。
她的名字叫&ldo;艾草&rdo;,也太那个了,不用问我也知道是笔名。当然,比她的名字更具有破坏性和煽动性的还有许多,有些女人的名字比外国人的名字还长。这时候,我自然想起杨洋的名字,觉得杨洋的名字其实也是笔名,或者说艺名。
傍晚,我该去歌厅上班了,艾草却不放我,让我给歌厅经理打电话请假,她说:&ldo;你就说你病了,休息三天。&rdo;
我摇了摇头,穿戴整齐准备走,说:&ldo;我两天不去就有人顶替我了,找个工作不容易。&rdo;
&ldo;那里钱多?我给行吧?你就给我打工。&rdo;她说。
&ldo;给你打工怎么打?你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做,有了事情你可以呼我,我抽时间来帮你。&rdo;我坚持说。
艾草很不高兴,但是又不能强留我,于是叮嘱我接到她的传呼后,一定要回电话。她下楼送我的时候,把一条胳膊揽在我腰间,大大咧咧地走,好像我们是老朋友似的。在楼前,遇到一个男人与她打招呼,她朝那男人招招手,很随意地说自己下楼送男朋友。男人点着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疑惑地瞟来瞟去。
&ldo;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呀‐‐&rdo;她跟我分手的时候,故意大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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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三四天,我就收到了艾草的传呼,说她急需我的帮助。我给她回电话,问有什么急事,她似乎很焦急地说,&ldo;你来了就知道了。&rdo;
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她家,看到客厅的大沙发上坐着两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年龄与她不差上下,看到我走进屋,都泼泼辣辣地看我,目光毫无遮掩。
&ldo;是不错,哎,真的挺棒的!&rdo;一个女人说。
&ldo;她们是我的朋友,和我一样,写书的。&rdo;艾草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又对我介绍说,&ldo;她们不相信我有个很棒的男朋友,说我找了一个打工的,肯定没档次,我都没法跟她们介绍了,现在让她们看看你,我的男朋友能没有档次?&rdo;
看现在的样子,艾草一定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告诉了面前的两个女人,并且渲染炫耀了一番。你看那两个女人的目光就知道了,她们打量我的时候,目光朦胧而痴迷,边看边勾勒出了一幅美妙的画图。
&ldo;挺棒的!&rdo;一个女人说,那口气像是在鉴定一件器物。
艾草瞪大眼睛盯着两个女人,半开玩笑地说:&ldo;哎哎,你们的眼睛能不能不冒火花呀,告诉你们,谁要是挖我的墙角,可不够意思。&rdo;
&ldo;那是,你瞎猫碰了个死耗子,也不容易。&rdo;一个女人说,&ldo;不过他来找我们怎么办?他就觉得我好怎么办?&rdo;
艾草故意气愤地打了那女人一拳头,说:&ldo;你死了心吧你。&rdo;艾草又对我说,&ldo;来,我给你说件事儿。&rdo;
我跟着艾草走进她的卧室,就被她一下抱住脖子拖到床上,然后就去脱我的衣服。她的做派简直跟水水一样,那么干脆利索,毫无顾忌。外面的两个女人正喝着咖啡,抽着烟看电视,我们在卧室里进行着肉搏战,艾草在我的身子下发出快活的叫声,似乎故意叫给外面两个女人听的。起初我还有些担心,到最后就彻底放开手脚收拾她了。这也是一种特别的做法,明知道外面有两个女人,却并不缩手缩脚地做事,那心情和感觉是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