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宴深看着顾晚宁,眉头微拧。
“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这小姑娘脾气倔得很,在天台淋了雨还高烧不退,居然一个字都没告诉他!
眼底忍不住浮起一抹肃意。
“要不是欧阳说了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你等了那么久,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顾晚宁一怔,委屈也涌上心头,那晚要不是因为秦宴深,她也不会那么狼狈!
扭过头,顾晚宁咬牙说道:
“说什么呢,谁等你了?昨晚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关天台……”
秦宴深打断了她。
“还嘴硬。”
说着,秦宴深伸手按在她的额头,随后皱眉说道:
“烧还没完全退,就在这儿吹风?跟我走!”
心底一阵恼意,顾晚宁下意识抱住了大树。
“我才不跟你走!”
秦宴深看她满脸的委屈和怒火,活脱脱像个跳脚的兔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后,秦宴深伸手将她圈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
“顾晚宁,昨晚你想在天台和我说的就是修复玉瓶的事?玉瓶根本没离开过秦家,你和白老也并没联系,顾晚宁,骗了我这么久,你本事大得很。”
顾晚宁错愕地愣了下,秦宴深以为她在天台要说的是玉瓶的事?随后顾晚宁松了口气,看来秦宴深没有怀疑其他。
原本昨晚她是要和秦宴深坦白灵姨的事,可那份亲子鉴定毕竟没有名字,又是那么多年前的文件,秦宴深这样多疑的性子未必会相信,说不定还会以为她另有图谋。
反正自己口袋里已经取到了秦立恒的头发样本,等顾遇那里确认了再和秦宴深摊牌也不迟。
顾晚宁扬唇眯起了眸子,傲娇地笑道:
“是啊,玉瓶是我修的,怎么,刚刚的发布会上老公可没说不满意,现在要过河拆桥?”
腰肢一紧,她心口一跳,被迫离秦宴深又近了一步。
“修复手法虽然仓促,但颜料的确出自白老,顾晚宁,白老虽然从不露面,但身后背景不简单,没那么好招惹,以后收起你这些心机。”
顾晚宁看着眼前的秦宴深,抬起下巴盯着他,眨了眨眸子。
“老公不会是担心我,怕我被白老的人找上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