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说:“我当护士。”
皮皮鲁的头还没挨着枕头,他就睡着了。
贝塔没有睡意,他把脑子里库存的最幽默的笑话调出来讲给舒克听。
舒克想笑又不敢笑,发誓等贝塔开刀时他一定把相声演员请来折腾贝塔。
皮皮鲁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
他洗漱后,到楼下拿报纸。
贝塔发现皮皮鲁进屋时表情不对,他边看报边皱眉头。
“怎么了?”贝塔问皮皮鲁。
“无聊!”皮皮鲁的表情像吃了苍蝇。
“报上又攻击你了?”贝塔问。
皮皮鲁把报纸放在桌子上。
贝塔看见报上刊登的皮皮鲁和舒克在医院的大幅照片。
敲门声。
皮皮鲁将桌子上的五角飞碟和舒克藏进卧室里,贝塔也躲了起来。
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
“请问您是皮皮鲁吧?”其中一个脑袋长得像录音机的问。
“是的,你们是?”皮皮鲁问。
“我们是广播电台的记者。您看今天的报纸了吗?我们想证实下那家报纸上的有关您的那条新闻的真实性。”另一个脸长得像墨水瓶的小伙子说。
皮皮鲁让他们进屋坐下。
“这是我个人的隐私,无可奉告。”皮皮鲁说。
录音机和墨水瓶对视了一下,皮皮鲁的回答等于是默认。
“那只老鼠得救了吗?”录音机突然问。
皮皮鲁看着他,不回答。
“谁给它做的手术?”墨水瓶问。
皮皮鲁不再沉默了,他盯着录音机和墨水瓶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是第一流的专家给他做的手术。请你们回去转告新闻界,别和一只老鼠过不去,有本事去找总统的碴儿。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皮皮鲁站起来送客。
看得出录音机和墨水瓶挺满意这次采访,他俩连蹦带跳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