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entadv">就是不知他这样一个时常说自己是坏蛋的人,如今过得怎样了?
经历了沈旦这样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将“大善人”常常挂在嘴边,如此作恶多端的人,却始终想的都是自诩功德加身,哪怕不是真的也无妨,甚至临死前都还死不悔改,根本毫无愧意……
栀子忽然觉得,自己能够接受像浮华那样坦诚的人了,哪怕他们阎影殿的修行方式形同魔修……
与沈旦这样伪善之人相比起来,浮华那样的恶人,却要可爱得多了。
想到这些,栀子心中暗暗有了决定,多年以后,即便是栀子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当时自己的这一番心境变化,来得是多么的玄妙及时,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若是要步行或乘坐马车、货船,等回到春州镇,姐姐与人的约定怕是要误了,不过,还有一个法子,我们可以御剑。”栀子一本正经地建议。
安和笑着微抿了抿薄薄的唇,“对啊,我怎么忘了姐姐是修行之人,还会这个?”
他想了想,又看了看栀子那柄小巧精致又称手的白虹剑,有些忧心的皱了皱眉,“不过,姐姐,你这柄仙剑蛮精致的,这么一丁点长,你确信它能载得下我们三个人?”
经安和一提醒,栀子也想到了,但她很快就想起了倪安智有能够将他的乾坤镜变大变小的法诀,一会儿她纸鹤传音书问问便知了。
再说,她是无垢道体,想要掌握一套将自己仙剑变大变小的法诀,还不简单?
趁着安和带着简请栀子用早餐的时间,栀子便收到了倪安智的回书,比划了一阵子,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掌握了当中的诀窍。
用早餐快结束的时候,安和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姐姐,之前我们审那沈旦时,我看得出来,当时你并没有拿定主意是否要杀了他,可后来为何你又突然不打算将他交给当地的溯淮府,反而一剑结果了他呢?”
安和端视着栀子神情的变化,小心翼翼地择词,好像生怕自己的这一番质疑惹得姐姐不开心,于他而言,追逐真相,远没有姐姐开心来得重要:
“难道真的是因为答应了柳眉儿?”
“不仅仅如此,我不过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栀子蹙着秀眉,一边回答,一边以手探了探简的额头。
虽然给简专门点了稀粥和热包子,可她好像还病着,见不得油荤,用得并不多,从官府出来也没有什么话说,小嘴唇也是干裂得厉害,一直紧紧闭着,对生人的靠近很排斥,碧蓝碧蓝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这是一种劫后产生的恐惧情绪,即便人已经没有处在危险当中了,却仍旧如同惊弓之鸟,稍微有点响动,都能噤若寒蝉。
这样的状态恐怕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但相信找到简的爹爹金查理之后,应该会逐渐好转的。
“什么可能?”安和见栀子神情严肃,知道姐姐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不是什么玩笑。
明后两天请假,暂时不更新,贵人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