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美国那边的公司虽然请了人代为管理,但还是有些事情需要他做决定。江少观每天不是在看文件,就是在开会,下了班还要应酬。
就这么忙了大半个月,总算清闲了一点,周六抽出时间去潜水,才从水里出来,就接到邰砾的电话,让他去接待国外合作的客户。
邰砾:“他们本来说是后天过来的,不知道怎么突然改了主意,我这边在和张行长喝茶,暂时走不开,你先去接他们。”
江少观望向海平面:“嗯。”
他刚要开口问他航班号,电话就挂断了。过了两分钟,他收到何秘书的消息,把航班号、到达时间和对方的联系方式都罗列得一清二楚。
从海边开车前往机场要将近两小时,江少观换回衣服,将潜水装备扔进后备箱,没有多耽搁就出发。
到达机场后,他顺利地接到了人,将一行人带到清月城吃饭。
江少观英文说得流利,因为有在美国生活的经历,和他们也有话题,聊得比较愉快。
服务员刚把菜上齐,邰砾就带着何秘书到了,一进包厢,先敬三杯酒表达歉意,说是照顾不周。
对方领头人叫aiden,也是个酒鬼,一见是好酒,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吃过饭,aiden说想感受一下s市的夜生活,他们又陪着去了酒吧。
酒吧是江少观常去的那几家之一,一进门,酒保就和他打招呼。aiden用揶揄的语气说道:“看来江总是熟客啊,有什么好玩的可不能藏着掖着。”
“不过是离家近,下班正好喝两杯罢了。”江少观侧头看了邰砾一眼,邰砾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反应。
坐下来没多久,aiden就看上一个穿黑裙子的女人,前去搭讪,其他人也都前往舞池蹦迪,座位上只剩下邰砾、江少观和何秘书三人。
“何秘书,不去放松一下吗?”江少观伸长腿,刚好碰到邰砾的皮鞋。他的脚尖顺着邰砾的脚跟往上游走,到小腿肚处时轻轻蹭了蹭。
邰砾眉头微皱,抬眸冷冷地瞥了江少观一眼。江少观变本加厉,用尽招数挑逗。
桌子是透明的,如果何秘书低头,就会发现底下的情况。
何秘书摆摆手:“我哪会跳。”
被江少观蹭过的地方宛若有电流蹿过,有点痒,有点麻。邰砾心中忐忑,怕被何秘书看出端倪,起身说:“我去一趟卫生间。”
他没去卫生间,去外面透了会气,回到卡座时,正有一个男生站在江少观面前。男生穿着v领的针织衫,下身的紧身裤包裹修长的腿,他端着一杯酒,邀请江少观到他们那桌一起玩,声音挺嗲的。
江少观想也没想地拒绝:“我要陪朋友。”
男生不甘心:“那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呗,以后一起出来喝酒呀。”
江少观淡淡道:“不方便。”
男生再纠缠了一会,见江少观不为所动,失望地走了,目睹这一幕的aiden从后面冒出来,语气颇为惋惜:“他好性感,你竟然不喜欢。”
江少观耸肩:“的确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aiden好奇道:“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就连何秘书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江少观用手摩挲酒杯:“强势一点的吧。”
“哦!”aiden接话,“我听说你们中国有个词叫耙耳朵,你是不是想当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