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搂着她倚在暖榻上,十分不解地问:
“内宅归你管,银子由你使,你用的着花月钱吗?”
“府里的银子是您的,月钱和赏赐才是我的”,银钱的事,半点马虎不得,宋暖暖拎得相当清:
“像我这样苦出身的人,手里钱多一点,心里才能踏实一点,不然觉都睡不安稳!”
她的目的是搞钱,不是作死。
府里的公款,一分都贪污不得,否则将来很难全身而退!
她丝毫不掩饰爱财本性,郡王若嫌弃她俗,就赶她走喽!
殊不知,林寒就爱她的坦诚率真不做作:
“月钱你想涨多少?”
宋暖暖眼珠一转,狮子大开口:“翻一倍,四十两,可以吗?”
这个报价,预留了砍价的空间。
她的心理底价,是三十两。
林寒被她满怀期待的小眼神逗乐了:“给你凑个整吧!”
“凑整?”惊喜来的太过突然,宋暖暖的双眼金光狂闪:
“您的意思是,五十两吗?”
壕气万丈的郡王,大概听都没听过砍价两个字,居然直接抬了价!
“唉,你可真是苦出身”,林寒有点心疼想象力受限的她:
“凑整是一百两,这下心里踏实了吗?”
“一百两!真…真的吗?”宋暖暖诧异到原地结巴,马上翻了个身,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怎么这么多,为…为什么?”
郡王给的,实在太多了!
天上没来由地掉馅饼,一般是诈骗吧。
可她有啥值得郡王骗呢?
林寒双手揉了揉暖融融的粉颊,细数她的功劳:
“赈灾时,你为灾民治病,又想到把棉衣交给寡妇村做,陛下听闻此事,十分满意。
那日我姐姐诅咒陛下,全靠你聪明伶俐毁掉符纸,才瞒过贺尚宫,省去了许多麻烦。
没有你,我的身体不可能恢复的如此之快,一百两月钱,是你应得的!”
一听这话,宋暖暖的心态立马支棱了起来——
没错,一百两,我值得!
就算多一倍,姑奶奶也值得!
郡王这个男人,在大事上一点都不狗,在砸钱方面更是招人喜欢。
身为优秀打工人,宋暖暖对得起每一分工资,今日她对老板的服务尤为周到——
陪泡药浴,做按摩大保健,睡前还来了一段笛子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