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什么?”林寒其实领会了她的问题,耐着性子道:
“对食之意,仅仅是对坐饮食,排遣寂寞,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说到这里,他忽的猜中了缘由:
“难道,魏彬有找对食的心思吗?他和你提了吗?”
魏彬是他的亲随,若有此意,按理应先与他讲。
难不成,魏彬看上的是宋暖暖身边的丫头?
“他倒没提,只是…”宋暖暖的眼珠转了两转,刻意隐瞒了关键信息:
“有人看到,他和…和一个女子甚为亲密。”
“哪个女子?”林寒头一个想到的,是傻丫头碧桃:
“该不会是碧桃吧?”
魏彬常和碧桃开玩笑,似乎有那么点打情骂俏的意味。
“不是!你怎么会想到碧桃?”宋暖暖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那女子不是府里的人。”
“魏彬成天待在府里,怎么会认识外面的女人?”林寒细细回想,隐隐察觉了不对劲:
“他最近出去的次数,似乎比从前多了一些,难道是去见姑娘的吗?”
魏彬出府,理由都是办事,林寒从未起过疑心。
万万没有想到,内侍也有花花肠子。
但魏彬毕竟与正常男人不同,林寒不免担心:
“与男子私会见面的女子,品行大多不堪,说不定是贪图钱财的骗子。
那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派人细细查一查!”
他与魏彬相伴长大,情谊早已超越主仆,更像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兄弟。
这些年,魏彬得到的月钱和赏赐,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不止买了房子和田地,还有两间商铺,是家产殷实的小富户,被坏女人骗财的概率非常之大!
“你多虑了,魏管家何等精明,怎么可能轻易被女人骗”,宋暖暖瞥了一眼杞人忧天的他:
“我先让人把事情问清楚,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还是觉得,查一查更为稳妥”,林寒是护内的性子,生怕自己人吃亏:
“男人一旦动了心,是没有脑子的,魏彬想必也一样。”
这是他的经验之谈,在媳妇面前,他的智商总会自动下线。
前些日子,宋暖暖装肚子疼,间接赶走多位老仆人,这件事他已然看穿。
不过,他乐意当媳妇手里的刀,就算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也无所谓。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治家也是如此,宋暖暖出身低,很难压制油滑刁钻的老仆人,把人打发了更为合适。
实话实说,宋暖暖不是一个完美的当家主母。
她不愿受规矩束缚,也懒得应酬烦人亲戚,比起管理府中庶务,她更喜欢研医弄药、撰写医书,外加攒私房钱、搞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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