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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阿彦，我难受阿彦，你摸摸它好不好，摸完了咱们就睡觉，不然儿子该醒了。&rdo;

刘彦死活不能干这样的事，这种事……

凌云端握住刘彦的手，引导着动了动，说：&ldo;阿彦，就像这样动一动，好不好？&rdo;

刘彦觉得掌心滚烫滚烫的，那东西似乎还在跳动，而且骇人地愤张，像是一个能吃人的怪兽，随时要出笼把他咬一口。

他傻掉一般动也不敢动，任由凌云端握着他的手动作，耳旁低沉的喘息和滚烫的热气似乎让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凌云端凑近他耳旁，低低地笑道：&ldo;阿彦，要不要我帮你？&rdo;

他握住刘彦的时候，刘彦呜地一声，哭了。

第43章父子俩

第二天凌云端醒来，神清气慡地伸了个懒腰，旁边刘彦和凌小留毫无意外地已经起来了。他在床上咂咂嘴，美了一会，才悠哉游哉起身穿衣服。

厨房里放着刘彦给他做的早餐，他吃完了极为悠闲地散步到小吃店外。现在已经过了早饭时间，店里没什么客人，刘彦背对着门正坐在桌子边，手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包馄饨，凌小留坐在他对面，手里抓着一把白乎乎流着水的不知道什么在那里啃。

凌云端走近了，听见刘彦在那叮咛：&ldo;吃完这一块就不许再吃了，吃多了闹肚子，听见没有？&rdo;

凌小留吃得满嘴是汁液，软糯糯道：&ldo;听到了‐‐&rdo;

刘彦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凌小留却看见了，他瞪大了眼看凌云端，凌云端对他做了个&ldo;嘘&rdo;的动作，凌小留又盯着他看了会，才低下头啃他的香瓜。

等凌云端走到他背后靠得紧紧的，刘彦才觉察到，凌云端哥俩好一般揽着他的肩在他边上坐下，说：&ldo;阿彦，你起得真早，我都没醒来。&rdo;

刘彦的耳朵慢慢红起来，一路红到脸上，他的眼睛左飘右飘，就是不敢看边上的人，&ldo;你昨晚太累了……&rdo;

他的意思是想说你昨天晚上开车回来太累了，然而出口的话却让他莫名心虚，那张脸就更红了。

凌云端笑盈盈盯着他，火上浇油道：&ldo;都是我该做的，你也挺辛苦啊。&rdo;

老实人逗逗就好，逗过火了兔子也会咬人，凌云端深谙这个道理，他说完这句话，没给刘彦脸红的机会，就起来走到对面，把凌小留抱起来坐在腿上，&ldo;在吃什么？给我咬一口。&rdo;

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对于这个往日没什么话可说的儿子也有了逗弄的兴趣。

凌小留看着手里满是口水的小半块香瓜，不太乐意地撅撅嘴，但又不敢拒绝，只好依依不舍地送出去，怯怯地讨价还价：&ldo;就……就一小口。&rdo;

凌云端板起脸，&ldo;不行，我要全部吃光。&rdo;他说着，接过儿子手中的东西，作势要全部塞进口里。

凌小留的大眼睛一直紧盯着香瓜，眼看它真要消失于别人口中，嘴巴一瘪鼻子一皱，咧着嘴就要哭，&ldo;没有了……呜……&rdo;

刘彦忙拍了凌云端一下，从他那拿回香瓜塞进凌小留手里，轻声哄道：&ldo;不哭不哭，爸爸逗小留玩呢，小留是好孩子，不哭哦。&rdo;而后又呵斥凌云端：&ldo;干什么你，这么大人了还欺负孩子，有空别闲坐着，去菜场帮我把订的货提回来。&rdo;

凌云端讪讪地把凌小留放到一边，犹自辩解道：&ldo;我就逗逗他，谁知道他这么容易哭。&rdo;

刘彦瞪着他道：&ldo;你三岁时有人跟你抢吃的看你哭不哭！这么大的人了，还有脸！&rdo;

凌云端摸摸鼻子，理智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ldo;货在哪里？我去取回来。&rdo;

刘彦挥挥手，嫌弃道：&ldo;还是我自己去，怕你连菜场在哪都不知道。&rdo;

被人这么说，这人还是刘彦，凌云端不乐意了，&ldo;谁说我不知道它在哪？好歹我也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哪里有条小巷子我都知道。菜场不就在小学后边吗？说吧，东西在哪，我给你弄回来。&rdo;

刘彦一脸鄙夷地看着他，&ldo;你也说了，那是曾经，菜场十多年前就搬到马路另一边了，连小学都已经重建了，你的曾经也太曾经了吧。&rdo;

&ldo;呃……你一说我不就知道了么？马路另一边的菜场，然后呢？哪家店？&rdo;

&ldo;进菜场左手边第一家肉铺，师傅姓张，你跟他说来拿我订的货他就知道，钱不用给，月底一起算。&rdo;

&ldo;行，你等着，我马上回来。&rdo;

目送凌云端出门，刘彦转过头来，凌小留正把最后一口瓜塞进嘴里，肉乎乎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刘彦问他：&ldo;小留，刚刚那个人你该叫他什么？&rdo;

凌小留口齿不清道：&ldo;叫&lso;八八&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