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眺本来对他的印象就不好,闻言呛了他一句,‘‘你都可以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他又没忍住加了一句:‘‘你算哪门子男朋友,我都不认识你。’’
男人看着云眺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我叫赵安勋。’’
之后又嘟囔了一句在云眺听来有些模糊不清的话。
‘‘早知道。。。。。。不玩。。。。。。’’
云眺不管这个梦里的男人,他抱紧怀里的狸花猫,‘‘我要走了。’’
云眺是个说走就走的人,他看了一眼变得愁眉苦脸的男人,转身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赵安勋的耳朵灵的很,听言脸上就变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了。
果真如同云眺所说的真神经了。
。。。。。。
云眺一觉醒来还记得刚刚所做的梦,他下意识地往自己里怀里看去,并没有什么小猫。
一大早上的云眺就唉声叹气地起来,他拉开窗帘对着绿植喃喃道:‘‘什么赵安勋啊,我不认识他。’’
他伸出手点了点面前的植物,便去洗浴间洗漱去了。
因为云眺想要早点下楼吃早餐。
他在临出门前看到精神十足的赵答,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认识赵安勋吗?’’
‘‘熟悉。’’
赵答一句淡淡的话就留住了云眺往前迈的步伐。
但他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话,‘‘但不认识。’’
‘‘???’’您说说您自己说的有没有语病啊。
云眺听着这话哼了一声,接着便打开门走出去了。
留在家里的赵答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水。
过了一会赵尔也走了出来。
他大喇喇地瘫在沙发上,眼皮睁不开似的对赵答说:‘‘那家伙是个神经病,你也是。’’
‘‘所以你们怎么能和我比呢?我建议你们都滚蛋,让跳跳和我在一起最好。’’
一向严肃认真但又非常礼貌的赵答,在这时不客气回应道:‘‘你在放什么罗圈屁。’’
谁知道赵尔反而笑了起来,‘‘不装了啊,我就知道你这道貌岸然的样子怎么会让跳跳喜欢上你。’’
‘‘你就不是神经病了?’’赵答提起嘴角说道。
赵尔听见这话笑得愈发大声,直到笑够之后又装模作样地唉了一声:‘‘我觉得疯子这个称呼最适合我们,不过嘛。。。。。。我们哪有赵安勋疯呢。’’
好像在赵尔看来谁都没有本尊赵安勋更疯了。
‘‘不要忘了,我们只是他的分身。’’